意祁玉泉的脸，自己懊恼地捂住了嘴：“该死该死，我说要保密的，怎么说来了。”

    祁玉泉没再说什么，转回了自己屋，很久没来。

    桔看见他第二天才重提起这事，跟小九讲：“既然你要修炼，修真界的事就要放在心上，当作重要的事来看。实在想不起也不怪你，只是你怀重宝，还需自己在意着些。”

    “好。”陆玖也有理亏心虚，如捣蒜，认真地答应，“我记着了。不过祁大哥你不要生我的气，以前我、我娘就说我自己事时还好，有人依靠就掉链。我是就想着，反正有你呢。”

    祁玉泉怔了怔，他听不懂掉链是什么意思，但大致猜得来。看陆小九抬看过来，一双星眸满满的信任，不由再次怔住，一时说不话来。

    “那便……这样吧。”

    雁城有散修集市，不在雁城最闹的回坊，而是在雁城贫民区，西城的一条街上。这里车冷清，人也不多，陆玖非常不解：“为什么在这里？”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

    “开始聚集的地方未必是有意选择，来的人多了自然成为集市。秦州修真者人数少，与其他地方不同。”

    他更熟悉的那些地方，修真者的店铺就多在闹场所了。一座城里固然还是普通人多，但也不至于像秦州，一个筑基期就能坐镇一城。

    雁城的散修集市在这个地方，也许是不想凑闹，也许仅仅是因为店铺便宜，又或者刚开始在在雁城的一个散修正好选择了在这里易。所以不为什么，就是这样。

    陆玖似懂非懂，不过本来也不是很关心，她更关心上能买到什么。

    祁玉泉气平稳，跟她说修真者的价，如秦州这里产的低等灵药，世俗金银就可以买卖。到外面就不行了，修真者之间有货币，不是钞票也不是特异金属，而是一贝。贝名金玉，一批贝中会现玉、金玉双等等不同品，价值也有所不同。其产的珍珠同样也作为货币使用。

    陆玖听前面还心不在焉，听到这里来了兴趣：“用贝壳当钱？那想要钱了去捡贝壳不就行了，修真者可以飞到海边，不怕路远的……吧。”

    声音越说越小，因为祁玉泉已经停步注目，显然是她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她有经验，以前她说错了，祁大哥会皱眉，现在更多是看着她不说话。

    桔喵了一声，她也发现了，但是她支持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