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说不讲药理了之后，陆玖就蔫了，难得的好时间心不畅。连桔都有慌，不满院撒了，天天在家给她肚爪，但是陆玖的心还是没好上多少。

    桔垂丧气地喵喵喵，她尽力了，没有办法。昨晚一看小九在思考，她就去捣，还是没有拦住啊。

    他现在是抵死不丹房了，与他无缘。

追求，他原也是看她兴趣才讲一讲，既然学不会，也没什么。

    还有的事，他到底也不好意思讲了。

    “不生气。”

    祁玉泉把药锅端去倒掉，打了清洗，陆玖跟了去，放心地念叨：“我看你专门要我学嘛，还写了好多容，我学不会多浪费心血啊。”

    “祁大哥，锅要叫你通啦！”耳边传来快活的叫声，小姑娘又活泼起来了，他莫名弯了弯嘴角，见药锅已经清理净，就递给了她。

    “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在意。”他说。

    祁玉泉不知她为什么又笑得非常开心起来，还挽住了他，甩着胳膊往回走。就听她说：“那正好，我们是最佳搭档，起个名吧！”

    师父带回人后不久又云游去了，他只好自己学一，教一，然后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也相当有天赋。

    祁玉泉一时震撼得无法言语，他想哪怕是“九泉”也好，丹师于九泉之起死人白骨，倒也像话。加上这个“桔”字却是何解。

    以前是了一番心血的。真正的药理典籍很难买到，丹方在各家都是不传之秘。然而师父捡回来的师弟师妹们中有人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只是没东西可学。

    如果只是不能丹便罢了，炸了炉或是药溅来，那才是更麻烦的事。

    “啊？”陆玖诧异地看着他，然后慢慢绽开大大的笑，“你不生气呀？”

    她永远忘不了陆小九起名的平，见者伤心闻者泪。“桔”大概是她这辈起得最有准的那个，桔非常庆幸。

    祁玉泉看着新一锅废掉的药，面无表。

    毕竟起名的时候，小九吃的是桔，不是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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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桔蹿到了一边，希望小九把她忘了，这个组合里不要有她的位置。

    祁玉泉还不知厉害，什么也没说，于是第二天他得到了一个组合的名字：桔九泉。

    他着粘在锅底的焦枯痕迹，摇：“只是将过去用过的东西默写一遍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祁玉泉自然不知她是这样想的，他只是说着自己也颇无奈的事：“虽说我药理通，手法无误，但一旦实际作，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十次有七八次不了丹。”

    他彻底懵了，无意识地重复：“桔九泉？”

    “每个人天赋不同。我擅理论，却从不动手，你当我不想么？”

    “啊！”陆玖睁圆了睛。她的睛原就很圆，又是天生的笑，看着就很甜，这时候却有傻乎乎的样。

    “是呀。”陆玖想了一晚上终于想来的名字，非常得意，“桔是桔，不能把桔漏了，她以后不是也能变成人么，可以给我打手，所以要带上她。九是我，泉是你，合起来，桔九泉。”

    陆玖背着手在衣服上蹭来蹭去，却没等到他批评。

    陆玖看着他，眨，心想你难不是故意不动手，要我自己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