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不知何时再次发作的质。

    慕南风挑了个好日，望日杀他。他的散香，也是在望日。素弦不知质何时会发作，从清早就开始张了。一旦真发作了，慕南风上的幂篱，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

    可慕南风就是来戳破他秘密的，素弦解释了让他幂篱的原因，他只会更想扯它，狠狠戳破素弦的秘密。

    素弦原本在四张望，慕南风轻扯了扯幂篱，他便浑绷，张地看了过来。

    “别……”白衣的仙尊仿佛不堪重负，声音颤抖着，恳求他的徒弟。

    他扯住慕南风的衣袖，指尖因颤抖，似有若无地着慕南风的手腕：“你已经见过了，没什么好看的，我发病的时候丑的要命，你别看了。”

    原本抱着调戏师尊心的黑衣修，忽然笑不来了。

    已经见过了，谁见过了？不是他，是心。

    他抱过发病结束的师尊，当然知，师尊那时候不丑，反而的让人沦陷。病中他只会更。而这……全被那晚的心掠夺了？慕南风的养气功夫一向不错，如今却大为光火。

    无耻狂徒，欺师灭祖，必须灭了它。慕南风面冷凝，在心中痛骂自己心底最邃的.望。

    要灭了心，须得先拿回丹。

    慕南风眸光邃，在素弦上扫了一圈，定格在素弦的小腹。素弦浑窜过一阵冷意，正想躲开，面前人却一把捉住他的手腕。

    只微微用力，皓腕上就染了一圈粉。以师尊的质，两三天也消不去。等消了，再刻上。慕南风幼稚地在他的师尊上了标记，心中的怒意才消了些。

    视线游离在纤细的上，逡巡着，审视着。素弦的衣裳穿的松松垮垮，起，便依稀看得见白的膛，诱人的腰窝。真想上去，在那里挲，留鲜红的痕迹。

    素弦：“……”又、又红了！他养了那么久才好的伤痕！

    太过分了！

    他愤恨地了慕南风手腕一把，硌得自己手生疼，瞪了慕南风一，愤愤走了。没走几步，后人一声低笑，素弦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幼稚的事，步更快了。

    ·

    素弦嗅到了一丝香气，一闪而逝，像是他的错觉。

    他全僵直，面惨白，不敢看慕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