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勾着玩。慢条斯理,不疾不徐,连呼都轻缓,慵懒地动。

    偏偏耳尖还红着。又是恃而骄,又是羞于启齿。

    偶尔看一慕南风,又飞快地收回视线，盯着纯黑的衣裳，轻扯着。

    慕南风的指尖及他的颚,指腹轻轻，便觉面前人不耐地扬了扬，咙里轻轻哼响。

    “风也不净，该怎么洗才能让师尊满意……”慕南风朝前轻扯,素弦闷闷地抿，沉默着,不回应他坏心的问题。

    慕南风娴熟地扯气,解开素弦的衣裳,召来一抔散着清香的泉。

    面上一凉，清泉砸了一。

    素弦闷了一气,绷了脊背。

    素弦轻叹一声,抬起手来，珠滴滴答答地落，甩了慕南风一衣裳。

    “使坏。”他小声抱怨。

    也不知是谁在耍脾气。

    慕南风充耳不闻，指尖与绷颤抖的绯红肌肤一即分。

    指腹上接了些带香气的纹，递到素弦面前,要他掉。

    素弦乖顺地张，咬，尖利的齿都见了疼，要给这孽徒一教训。

    ……咬不动。

    铁锁般着他的颌，他合不上。

    慕南风径自喃喃：“看来不行……那师尊想用什么洗呢？”

    素弦仍不答，耳尖已烧的通红。

    他闭不言，咙动了动。

    他的眸光有些散，落时却如有实质，带着意巡游。

    慕南风垂眸，指尖已微微泛红。

    素弦跌坐去，随手扯了纯黑的衣襟，要他比自己更加沉沦。

    只是他实在比不上慕南风，只是稍微动一，气息已不匀了。该哄徒弟的已经哄完，再胡闹去，他撑不住。

    素弦于是歪在慕南风膝盖上，哑声：“也……”

    柔的掌心轻颤了一，握了，指尖有些威胁地轻划。

    “也不是非要你疼我。”

    是么——

    慕南风呼一，迫自己放松了，仍慵懒地坐在塌，中还带着笑意。

    像是要和素弦拉扯到底。

    素弦知他要什么。

    这个贪心不足的人。他早就了解得透了。

    要是这次也让了他，还不知要什么事。

    瞳孔涣散了片刻，又定起来。素弦欺而，蜷着，撑住了，沉去俯去亲慕南风的眉心。

    “我自己来呀，”他轻轻垂眸，赌气，“你有本事就不要动，我自己裹自己，我自己歇着。我自己最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