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极端了。”AFO说：“你现在是不是认为英雄大多都是尸位素餐之辈？”

    “是。”绿谷说。

    “不对。”AFO说：“即使是真田树，他对社会的贡献也远远大于他对你的那……嗯……姑且说是坏事。他为什么被成为小欧尔麦特？不是因为他的个和欧尔麦特像，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的确确了很多好事，让民众在他上看到了欧尔麦特的影，他自己又炒作了，所以才能稳稳当当地拿到这个称号。”

    绿谷听懂了AFO的意思，他的表有些复杂了。

    “一半以上的英雄还是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的。”AFO继续说，“而且即使真田树的名声、声望真的一落千丈，垫底了，只要他的实力还在，只要他的那些业绩还在，你就依旧搞不定他。”AFO继续说。

    绿谷握了拳，“是的。”

    “久，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报复那个女记者和真田树？”AFO问。

    “为了复仇。”绿谷说。

    “嗯，为了复仇。”AFO说：“你纵舆论，你死女记者，你曝光那些事，你让社会对JP英雄协会群起而攻之……你只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正义也不是为了其他什么正面的东西，你是在坏事，你明白这一吗？”

    “我明白，老师。”绿谷这声老师叫得真诚了些，“我从一开始就明白。”

    “但是在听到我说真田树对社会的贡献大后你犹豫了。”AFO说。

    “是。”绿谷也供认不讳，“我犹豫了。”

    “你现在的状态很矛盾，这就是我……”AFO缓慢地说：“不信任你的原因。”

    对方说来了。

    绿谷现在心里反而是一片坦然，然后他说：“老师，我可能杀掉真田树，或者以后杀掉更多的人，但是即使让我毁灭所有英雄我也不介意——因为我是背负着他们的命前行的，我不是单纯在杀戮。”

    AFO了，“继续说。”

    “我目前只是有这个概念而已，但没有成型。”绿谷摇，“说实话我现在不想考虑更多的东西，我只想尽快的完成复仇，等完成复仇后我会整理自己的想法的，到时候再和老师您谈，可以吗？”

    AFO，“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