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如此的对话和表后，尤其是那个叫芥川的手已经有脸红后，泽田纲吉突然起了共鸣和同……曾几何时，他的守护者们也有过类似的举动……好吧，现在也有……

    总之这个七八糟的曲过后，一起用了比较传统的日式早餐，炸沙丁鱼，梅菜，煮，还有清豆腐。早餐前半截并无多少谈，后半截时泽田纲吉开说：“幸亏今天是雪呀。”

    “是，”绿谷也赞同：“冬天的雨比雪要讨厌的多。”

    “想不到日本也有这么讨厌的天气。”泽田纲吉摇了摇，“这些年在意大利冬天总是雨，我觉得我骨都要受了。”

    “这样的确很讨厌。”绿谷，然后他探究地看向泽田纲吉：“我听说您是日本人。”

    “泽田纲吉，显然易见的日本名？不是吗？”泽田纲吉问。

    “说不定只是起了个日本名而已。”绿谷说。

    “说的也是。”泽田纲吉说，却也只是这句话，再没了文。

    是闲聊没错，但其实是在闲聊中来观察对方，这是绿谷久和泽田纲吉的共同习惯。

    03.

    意大利。西西里。

    这时的意大利正于午夜时分。因为是气温过于寒冷的缘故，所以窗上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白雾，这让外面的霓虹灯看起来多了几分迷幻的意味，闪烁帘时褪去了躁动，只留一片宁静。

    白兰坐在桌前，翻看着手中厚厚一沓资料，说：“泽田纲吉和绿谷久是有着很多相似之的。”

    江正一想了想，问：“他们都属于好人？”

    白兰失笑：“泽田纲吉也就罢了，的确是好人，可你怎么会认为绿谷久是好人呢？”

    江正一自己也怔了一，“的确，如果仔细分析绿谷的所作所为他的确称不上好人，可第一觉他依旧是个好人。”

    “没有办法，毕竟小正是普通人嘛，你都这么认为了，况且是那些更普通的人？”白兰说。

    “绿谷在舆论方面得好。”江正一只好这么辩解。

    白兰也没有继续追求这个问题，他一边旋转着钢笔一边说：“格来说，泽田纲吉会对人说对不起，他擅反省自己，擅总结他人地意见，将其变成自己的想法，然后再反过告诉他人。”

    “那绿谷呢？”江正一问。

    “绿谷酱啊……绿谷是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他没有那意识，如果失败了他认为是方法有问题，而非动机，他当然也会改变其他人的想法，但你明白的。”白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