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扭曲，所以他在到达在终之前可能遭到所有人的背叛——因为他的存在本和人类背而驰。但至少在此之前他已走的足够远，他已杀了足够多的人，毁灭了足够多的希望。

    “乌托是人类文明的倒退。”绿谷断然说

    黑雾总觉得绿谷好像越来越霸气了，话说这段时间绿谷到底去哪儿了？还变成了红睛, 难成了赤谷吗？咳, 这可真是个冷笑话。黑雾被自己冷到了。

    日本。静冈。敌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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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这个吊哥好带！！！

    看到AFO在看书，绿谷没有打扰，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站着，闭目养神，等待AFO结束今天的阅读。

    突然被问这样的问题，绿谷睁开没有思索就回答：“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去厮杀的，总是有理由，哪怕是虚假的被欺骗的抑或是外在的迫力，总之人不会没有原因地走向死亡。”

    绿谷认识很多世间尖的人，比如白兰就是其中的典型，还有栉名安娜。但是比起他们的天资纵横，AFO奋斗的历程更是能一步步看到的，绿谷更有着实实切切的会的。AFO的个吗？不好说。库洛洛的个吗？也不好说。他们的个，才是真正的“没有垃圾的个，只有垃圾的人”的写照。

    AFO也没有声，他翻书的声音是有规律的，绿谷放空思维，他能听到他指尖和书本的声音，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也能听到AFO有时会反复地轻声地读一个句。

    雪得很大, 可见程度极低，几米外的地方就模糊成了一片。玻璃是不透明的，上面蒙了一层白雾，映了炉昏黄的光, 有着冬日特有的温馨。

    AFO上有很多特。

    绿谷和黑雾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把黑雾给哄兴（？）了后便准备去找AFO了。

    “我这次会回来待一个来星期吧，将一些需要理的事理一，”绿谷拿走吧台上放着的帽扣到了上, 压低帽檐，让红的瞳仁浸了冰凉的影中，而后角勾起, “哦当然, 需要理的人也得理一。”

    “战斗并非直接意味着死亡。”AFO说。

    “对于庸者来说就是如此。”绿谷说。

    “还有一句，乌托人于军事理由而储存金银——只有这样一个唯一的原因。”AFO说。

    第117章 丧钟为谁而鸣（二十五）

    01.

    这边绿谷当然不知黑雾冥冥之中居然勘破了天机（喂），他也没和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先去了AFO那里。他要尽快把外貌换回去, 赤谷海云的外貌越来越少的人看到比较好——目前来说。

    咕噜噜，回敌联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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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 得到请后绿谷推门去。AFO正在阅读，他多少年来一直都有着阅读的习惯, 他习惯同时读两本书，一本是那一次的读, 读一遍即可, 再读就是浪费时间；另一本是需要反复去读的书, 每一次阅读都能找到新的悟。当然，后者一般会被称为经典著作。

    绿谷觉自己真的能在AFO上学到很多东西。

    而后，AFO突然开了：“很多国家的人愿意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他人的利益在战场上与人厮杀。……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