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绿谷自从脱离敌联盟以来他和死柄木吊的关系就彻底僵化了，一见面就是打架，本无法心平气和地去谈——双方都是。但于利益需要敌联盟必须和幻影旅团合作时，荼毗就是代表了。

    “我以为我们这是在说严肃的事。”荼毗这么说。

    “那你应该穿得严肃一，而不是这么摄人心魂。”绿谷说。

    “摄人心魂是什么鬼？”荼毗问。

    绿谷抨击：“你打篮球的样像蔡徐坤。”

    荼毗怔了：“你疯了吗？”

    绿谷立刻忏悔：“对不起这句话最近现在网上的频率有，我一不小心脱而了。”

    荼毗斜着看他：“作为网络暴力的昔日受害者我以为你是反对网络暴力的。”

    绿谷继续低忏悔：“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我们继续说刚刚的话题吧。”

    “好。”荼毗翻了个白：“关于JP在名古屋的那个据……”

    “什么刚刚的话题不是说你的穿着过于暴了吗？”绿谷问。

    “你有完没完？”荼毗不耐烦了。

    “没完。”绿谷一拍桌，直接摆了相当无赖的架势：“你小心，这可是我的地盘，你居然敢擅自引导话的主题吗？该当何罪？”

    荼毗扬起了眉：“我以为你把你沙币的一面都移给赤谷了呢，原来还在。”

    绿谷了指关节，了森的笑：“但我至少留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你还真是越来越任了。”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啊。”绿谷说：“我现在可是盗。”

    荼毗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而绿谷到了不快，十足的不快：“你的神很令人恼火。”他说。

    那神带着怜悯和同，还带着陌生。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这。”荼毗说。毕竟，荼毗见证了绿谷是如何一步步从理想主义者走向如今的……堕落况的。最初他觉得绿谷太过于天真，居然想要以一己之力去那样的事，但不知不觉被绿谷打动，而后……荼毗低开始翻来覆去地玩他手中的打火机，冰冷的金属火机发咔嚓咔嚓的声音来。

    绿谷看着荼毗，光照到了他的上但没照到他的脸上，关对于他们来说是温且危险的东西，当然这两个概念在暗世界里其实是能划等号的。他前的锁骨，还有大片灰的伤痕相当明晰。他看到他端起面前的麦芽酒一饮而尽，他忍不住搐了嘴角：“我以为那酒很难喝。”

    荼毗回味着那过分甜腻的味：“我以为人类都喜甜味。我也以为你会针对我刚刚那句话什么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