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阻止不了我啊。”绿谷久终于转过来，带着轻笑说：“神父……或者说，我的老师。”

    言峰绮礼和绿谷久对视了好一会儿，言峰绮礼说：“看来了，那我也不多说了，反正答应AFO的事已经完成了。”

    “他看来对死柄木吊能否打过我抱有悲观态度。”绿谷久耸肩说。

    “现在明人都希望两个敌联盟打起来，死柄木吊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他可能不是当前任何势力的对手，但是任何势力对上他都会被扒一层……或者说，只能取得惨胜。”言峰绮礼说。

    绿谷久看了他一：“说这么透什么。”

    “所以最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言峰绮礼说：“AFO曾经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很多苦难，他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他不希望再次发生这事了。”

    “他年纪大了心了，他该解甲归田了，或者最好和欧尔麦特一起相相杀环游世界玩儿去。”绿谷久不客气地说：“我很谢他，我也很谢你，但我不会停来的。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得看最终我和赤谷海云哪一边胜利。”

    “你和赤谷海云……”言峰绮礼挑起了眉：“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准确来说，我们是彼此的垫脚石吧。”绿谷耸了肩：“说实话也没关系，因为说去没人会信的。”

    其实改革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由上自的改革和暴力革命是绿谷久和赤谷海云的两条不同的路。而彼此的垫脚石也很好理解，他们当中会有一战，一人会杀掉另外一个，从而得到大的声望，这声望足以完全将其他人镇住，从而施行改革/革命。在英雄社会本质上来说仍旧是拳大的说了算的样，绿谷久明白这件事的复杂，所以把它简单化了。

    ——他在分裂赤谷海云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了这一步。

    “你可能是在自杀。”言峰绮礼说。

    “我是在追随信仰。”绿谷微笑着说，了相当貌岸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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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明日之后（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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