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文烟游溺的肯定目光时，她怯生生地问，“阿公为什么不要小宝宝了呢？”

    还好他的妍妍毫无所觉，小手手继续很乖巧地给阿公轻轻着涨痛发的硕大肚，有些纠结地皱了小眉，“那....那妍妍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的发，“没事的，阿公不难过。阿公也有错，阿公只要妍妍快快乐乐地大，不想要妍妍伤心，妍妍什么事，阿公都不会怪妍妍的。”

    小姑娘坐在他边，滔滔不绝地说着，手舞足蹈，眉飞舞，和他的女儿的，真的很不一样。文烟游音乐有些恍惚，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硕大隆的肚，一手轻轻拉着小孙女的小手，这一瞬，竟然恨起来，为什么自己要想起来。如果.....如果他一辈都不知真相......

    他们中间隔了那么多血海仇，怎么可能还能在一起。

    等文烟游渐渐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妍妍不知什么时候起沉默来，乖乖地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只是小手还不放心地轻轻摸着她的大肚。

    “妍妍才不是不懂呢～”小丫不甘不愿地反驳，“你们大人都说小孩懂得少。可是妍妍就知，阿公肚里的宝宝，来之后，才不是妍妍的弟弟或者妹妹呢！”

    文烟游脸上的笑僵了，妍妍赶坐起来，小手手依旧放在阿公的大肚肚上，急切地问，“为什么呢？小宝宝都这么大了！而且阿公以前也很喜宝宝的！阿公还说....还说，以后让宝宝跟妍妍一起玩，妍妍就是了！”

    文烟游恍恍惚惚地想着，妍妍太小，太天真，她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哭就是心疼，就是，其实不是的。自责不是，疚不是，以为加倍的就能弥补多年前的刻骨铭心的伤害，那更是无稽之谈。

    文烟游哀愁的目光轻轻落在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上，因为沈星竹，妍妍永远也不会知，一个正常的家是什么样的，不应该只有一个阿婶，她应该有疼她的父亲，时而严厉却也十分她的母亲。

    对上文烟游愣怔怔的目光，她得意地叉腰大声说，“阿公的宝宝，应该是妍妍的舅舅或者小姨才对嘛！对不对呀宝宝？你这么小，却是我这个大的辈呢！是不是很呀？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生哦！”

    “真的吗！”单纯的小孩立刻兴起来，像卸一个大包袱。她又往文烟游绵绵胖乎乎的旁边蹭了蹭，天真可的小孩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文烟游格外丰腴弹的大，让他浑一颤，差地声，光是憋回去那阵酸麻酥，就废了好大力气。

    “怎么会！”妍妍不赞同地大叫起来，“妍妍很开心呀！每天都很开心！才没有不幸福呢！村里的小朋友们家里的爹娘都天天吵架，他们也没有比妍妍开心呀！妍妍虽然没有爹娘，可是有阿婶，有阿公，有竹老师，妍妍是天底最幸福的小朋友！”

    “对不起，阿公又吓坏妍妍了......”

    “没事的.....”妍妍很苦恼，“大人都有很多伤心事吗？以前妍妍经常看到竹老师躲起来偷偷哭，被发现了还不许妍妍告诉阿公，现在阿公又天天哭......”

    “妍妍，你不明白......阿公以前和竹老师在一起，所以可以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可是现在......”文烟游努力用小孩能听得懂的话解释，可是这几句话说，竟还是让他千疮百孔的心又添上几的伤痕，“现在，阿公和竹老师要分开了，所以这个宝宝，生来就是很不幸福的.....就像妍妍一样......”

    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微笑，文烟游心里发苦，总不可能，是因为心疼他哭吧？

    原本被童言无忌给激得脸通红的龄夫，看到小外孙女这么可的模样，又忍不住向上了自己又大又圆的肚，好让她摸得更方便一些。

    沈星竹怕是没有跟这么小的孩说过他们之前的恩怨，文烟游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愤恨，如果妍妍知真相，还会像现在一样尊敬依赖她的竹老师吗？

    “妍妍，你还小，不懂......”文烟游只能这么无力地回答。

    文烟游心里一动，沈星竹，会哭.....吗？他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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