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文烟游刚想安吓坏了的小外孙女，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到肚里爆发来的剧痛。

    他这才发现那棵树茂密的树冠离自己那么远，远得和天上的云朵一样，而只到他腰那么的妍妍，灵气秀的小脸上糊满了泪，哭哭啼啼地给他轻轻推着肚。

    “呃......嗯......”

    每一次推腹，都会引起一阵格外钝的酸痛，好像被一个圆的在缓缓钻凿，让他又疼，又想扒着肚狠狠地挠，好消解那从里而外的麻。

    颤抖得厉害，文烟游忽然想起来，倒地的那一瞬，从右膝盖传来的奇怪的尖锐刺痛。

    这疼痛来得太蹊跷。

    当时他是因为产痛发作得太厉害，自己推了肚，又狠狠加了一把火，才引起的心剧痛，一时不上来气，因为缺氧前发黑，才突然往后仰去的。

    可是当时他明明是向后意识迈了一步，若不是那突然发作的膝盖剧痛，他不会着肚向后狠狠摔在地上。

    文烟游抱着肚痛苦地低着，咙已经像个破风箱，呼噜噜的还隐约有些痰音。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间漉漉的觉，还有汩汩动的声，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已经破了。

    他的孩本来就才八个月多一，是不折不扣的早产儿，结果临产又受到重击，如果不赶生来，恐怕又会憋死在肚里。

    文烟游张极了，害怕极了，可是他再害怕再张也没有用，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夫轻轻推了推不听话的小姑娘，她不肯转过去，固执地跪坐在阿公边，毫无章法地给他往一顺着的胎腹。

    好在他的亵是穿得好好的，袍又足够足够宽大，文烟游不太确定自己血了没有，但应该可以避免让妍妍见到什么血腥的惨状。

    缩依旧劲，可是他却没有力气给急着来的小家伙一臂之力，和大上绵绵的一直在狠狠颤抖，肌却完全使不上力，连勉张开立在土地上的双，都因为右膝盖时不时的尖锐疼痛而哆嗦着不断左右摇晃。

    文烟游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放在大肚上向推的手，泪得前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浑都没有力气，绵绵的，轻轻地哀求小外孙女，“妍妍.....呼呼......用力......阿公没有力气了.....用力......小宝宝......小宝宝不来啊——啊！嗬啊啊——嗯、嗯！嗯啊——”

    文烟游不知自己开了几指，但是他可以非常清楚地觉到，的胎正在他被磨得酸的吞吞吐吐，每每他憋足了气往使劲推，就来一，等到那短暂的气被他“呼哧呼哧”收了回去，那颗的胎也随即缩了回去。

    “呃.....不行了......啊、来——宝宝、来.......来啊......”

    文烟游几乎绝望了，为什么又是这样，他的孩，又生不来了。

    妍妍也急得大哭，“呜呜呜小宝宝......你快来呀！阿公快疼死了！快来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