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把抓住。

    林灯一望着喻泽年抓着的手，疑惑：“你抓着我什么？”

    喻泽年不说话，就是盯着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灯一似乎觉……他的目光，转在自己上。

    他挣了挣，动作惊醒了喻泽年，喻泽年松手，笑了笑：“抱歉啊，我就是张。放完假回学校就要公布月考成绩了，我怕又是倒数第一。”

    “你还怕倒数第一？你不是倒一常客吗，早该习惯了。”原来是这样，林灯一顿时轻松多了。

    “喂，小同桌。”喻泽年端起酒杯，小酌了一，“问你个事。”

    “你有没有……喜过谁？”

    林灯一一怔，他回望过来：“什么意思？”

    “就问问。”喻泽年放了酒杯，回抱着椅背，模样有些无害，也有些纯真，仿佛求知若渴的好宝宝，用最纯良的神望着对方。

    林灯一与他对视：“没有。”

    喻泽年：“嗯，知了。”

    “你问这个什么？”

    “好奇呀，关心关心我小同桌的生活。”喻泽年笑，“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有什么难回答的。”林灯一说。

    喻泽年勾着，摇了摇：“难。”“特别难。”“因为，我也不知是不是喜。”

    林灯一准确捕捉到了什么：“你有喜的人了？”

    喻泽年望着他笑：“不知呢。”

    烛火在摇曳，灯光像是越来越暗似的。装修雅致古朴的客厅散发着臣年旧事的味，喻泽年观赏一圈，视线停留在墙上那副大画中。

    “阿姨真漂亮。”

    林灯一也抬：“恩。”

    “看的，阿姨是个很温柔的人。”

    林灯一的目光也温柔来：“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真好。”喻泽年假装伸了个懒腰，“我的妈妈从来没给过我温。”

    林灯一看着他。

    喻泽年玩着自己的衣服带，他说：“我很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舅舅，家人。”

    “我曾经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和家里人好好吃顿饭，让他们对我多笑一笑。”

    “三年了。我们没有在一张桌上吃过一顿饭。爸爸忙的不着家，妈妈天南海北的玩，他们的婚姻生活早就破裂，我看的一清二楚，我就是他们曾经虚假的中那个多余的意外，不受迎的意外。”

    “别这么想。每个人表达意的方式不同，你对他们很重要。”林灯一不太会安人，他的指蜷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