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直白的话听得许衡雅心一。回想过去几个月她的复杂绪，到了他表白心绪的这一时刻，也总算是有了个清楚明白的待。

    心中也不知是动，还是汹涌的意，她终于主动仰起，用她的去贴碰荣启舟的。这个动作算是给了明显的信号，本还坐在她边的荣启舟逐渐俯去，两个人复又在床上拥抱在一起。

    刚洗漱完的荣启舟上有很清新的味，宽大的浴袍因为侧躺而敞开着，健的肌，在屋浅浅光线许衡雅能模糊地看见一诱惑的线条。而她没意识到自己也差不多：昨晚上冲洗后换上的睡袍一样宽松无比，因为她本就窝在被里，又同荣启舟缠绵了一会儿，此时宽大而松垮的睡袍也并没有很好地包裹着她，前光了一小片，隐约而不知诱惑的弧度对于荣启舟来说是对意志的力考验。

    “怎么了？”许衡雅见他神逐渐变化，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微敞的衣襟直白地引诱了他。但荣启舟想到她昨晚声音绵绵怯怯地喊着疼，一时间倒也不敢真的碰她。

    只是这样的景在前，昨晚的场景犹历历在目，饶是意志力再大，中也还是控制不住浮上了好些。

    见他神若有若无地向扫过，许衡雅也低了，这才发觉他到底在看什么，当即脸一红，抬手拉了拉睡袍的衣襟：“氓。”

    虽然是骂，但语气仍旧柔柔，像指尖划过掌心那样勾人。

    “我也被你看了，扯平了？”知她的神看了哪里，荣启舟大大方方地逗她。

    这话一面前的小丫果然更加脸红了，荣启舟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一，：“你昨天刚刚……我不碰你。”

    许衡雅听懂了他的意思，可是自觉某有些奇妙的反应，对于他的靠近也是并不抵，甚至是有些想再次尝试——毕竟昨天晚上因为疼痛也不算太尽兴，她还没有受到所谓事的愉悦和妙在哪里。

    可是她此前毫无经验，也有些羞涩，一时之间不知应该怎么对他说起，睛眨了几便微微起主动吻住了他，手臂搭在他侧腰上，是很亲密的动作。

    荣启舟亦是抬手揽住她腰，着笑意迎接了小姑娘这略显生涩的吻，而后便听得她小声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我……我可以的。”

    这倒是把荣启舟听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