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素灵越来越少了。”

    芙眨了眨，她不明□□灵的消失意味着什么，但她似乎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到了某兔死狐悲的悲凉。

    “您还好吗？王……”

    她试着安他，但王生地打断了这个话题，他的声音轻快得有些作：“啊，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芙贴地回答：“说到一般人的法原理。”

    “总结得很好。”王赞许了一声，“简单来说，人类的法是请求，而眷者的法，是命令。”

    “我记得元素灵听从神的号令……”芙了一气，这也意味着，王拥有和神灵等同的力量。尽这从他的名号就可见一斑，但再次得到佐证，还是让芙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小声询问：“您已经拥有过眷者吗？”

    “没有。”王的声音透些怀念，“但我寻求过人类的帮助，也遇到过几个有趣的人。”

    “他们……怎么样了？”芙好奇地问，这些人或许也算是她的前辈，参考他们的场也许能让她稍微安心一。

    王轻描淡写地开：“死了。”

    芙呼一滞。

    “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他们能到的都很有限。”王叹了气，“大多数人都死了，还有的……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芙犹豫了一，她问：“忘了您的约定……会有什么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王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有意思，他幽幽叹了气，“会让我很伤心。”

    芙眨了眨，等待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问：“没了？”

    “没了，再来一块小甜饼。”王指使着芙上供，“不然我能怎么办呢？我现在只是一本没有脚的书，我总不能追上去用书页哗啦啦他掌。”

    芙：“……”

    还有画面的。

    “啊，你问这个……不会是打算忘了约定吧？”王像是才反应过来。

    芙叉烤的动作僵了一瞬，她立刻回答：“不！我只是随便问一！我一定会努力……努力……额，王大人，我该努力些什么呢？”

    “我需要破开封印，力量还不够，你需要帮我寻找一些充满神的品。”

    芙困惑地拧起了眉：“什么是……充满神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