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利亚姆毫不吝啬赞。

    芙把他对自己的赞，通通当对王的，神不动面沉如。

    “能够传承至今的家族，有很大几率都有神灵庇护，至少格雷斯家就是。”利亚姆笑起来，“国王借说，他选择的人代表了三大贵族、法师塔以及平民，其实他考虑的明明是另一层标准。”

    “格雷斯家背后有风女神。”

    “尼家族传闻中和商业之神有瓜葛，这个没有证实，但即使没有，他们家也有两三个叫得上名字的法师。”

    “卡文迪许家的女儿，在你现之前，几乎是近年来拥有最天赋的凡人了。即便现在没有神的眷顾，但如果火神见到她，也许会激动得走不动。”

    “智慧神教就更直接了，他要把智慧神拖，所以本不在乎是我来当圣，还是纽因当圣。”

    “还有你。”利亚姆的目光落到芙上，“国王不知你是王的眷者，但你展了如同记载中的大法师、神眷者一般的力量，他自然就把你也算了去。”

    “发现了吗，他其实只是在寻找能够对抗王室后的那位神的力量。”

    芙若有所思：“怪不得国王陛近年来这重视法师塔……”

    诸神混战，说不定凡人还有一线生机。但想到夹在他们这些人中间的王，他能够继承阿尔希亚的几率，恐怕真的如国王所说的一样，几乎等同于奇迹了。

    看他们稍稍提起了兴趣，利亚姆再接再厉：“我的作用可不仅仅是这些过去的故事，我这个代表智慧神殿的继承者名额，也能给王帮上不少忙。”

    “智慧神教在阿尔希亚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是白白善事，我们拥有民意。领导凡人踩着一众傲慢贵族的革命者，被发现原来是天生尊贵的神明，大家都会喜这故事的。”

    芙忍不住拧了拧眉，小声抗议：“这些的都是纽因。”

    利亚姆惊讶地挑了挑眉：“他是我的眷者，把心都献给我的虔诚信徒，他所有的力量都是我的赠予，他所获得的一切赞自然都是我的荣光。”

    “你也一样，芙·霍华德。你用以惊艳世人的力量来自王，所以你因此获得的爵位、财富，甚至是你家人的命也都属于王……”

    芙愣了一，她意识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王不是这样的，但是……

    “别吓唬我的小鬼。”王抬起，“收起你无聊的把戏，还是你的脑袋想和你的分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