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把照顾芬克的工作丢给其他人，嗯……”

    几乎只是一个呼的功夫，祂就坐在了岌岌可危的窗沿上，陷了沉眠。

    阿尔弗雷德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西几乎要被吓傻了，她就看着欺诈神要只被人着脖放血的，满脑都是——看到了这一幕，欺诈神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她的。

    季女神也没有真的放满一瓶，大概放了半瓶，祂就没了耐心，叫醒了睡神，把祂有些瘪的哥哥还给了祂。

    季女神说：“让黑夜女神帮祂补补，不然祂次再来找茬，都要挤不血了。”

    “嗯，好……”睡神似乎还有迷迷糊糊的，祂糊不清地咂了咂嘴，应了一声，转钻了黑夜里。

    季女神把半瓶神血往桌上一放，回过来看西。

    西煞白着脸，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女神把手拍在她的额上：“从今天起，你就是季女神的信徒，好了，芬克的印记已经消除了，你走吧。”

    “……去哪？”西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季女神看了她收拾到一半的小包袱：“你原本打算去哪，就去哪。”

    “咳咳。”贝利主教声提醒，“女神大人，还有芙小拜托您传的话。”

    “哦，差忘了，接来是芙·霍华德给你的话。”季女神清了清嗓，“你给大家都找了很多麻烦，但看在你是被胁迫的份上，把你知的一切都告诉他们，追究的事就算了。”

    “你不是自己选择成为欺诈神的信徒的，阿萨家族别无选择，你们生来就着枷锁。现在，你上的枷锁已经被摘掉了，从今以后，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没有人会阻止你，当然，也不会再有从天而降的帮助。”

    西呆愣了半晌，才猛地：“我、我知的都会告诉你们的！”

    季女神看向阿尔弗雷，他，摊开了纸张：“你说吧。”

    等完了记录，阿尔弗雷德王了酸疼的手腕，他扬起：“你可以走了。”

    西沉默了半晌，她忽然开：“我能留来吗？”

    阿尔弗雷德王愣了一，随机面难：“我其实对你真的没有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