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笃定地说，“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命到别人手中！”

    芙微微摇了摇, 带怜悯：“你不会明白的。”

    “从一开始他就不曾防备任何人。”

    利亚姆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愚蠢的话。

    “我本来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构陷王的, 后来我觉得不用了, 看着你的样我就明白了。”芙摇了摇，“你嫉妒他。”

    “你嫉妒他被人称为‘至神亲’，嫉妒他受人类的喜，享有比其他任何神灵都崇的声名，这些都是你费尽心机也得不到的。”

    “你在阿尔希亚王都筹谋了这么久，人人赞颂智慧神殿，人人赞颂智慧神……的圣。”

    “你一定连自己的眷者都很嫉妒吧，毕竟你才是最希望得到世人赞誉的虚伪的神灵。”

    “住！”利亚姆浑颤抖起来，“你知什么，区区人类也敢结诘问神灵！”

    “那些、那些愚蠢的人类，如果没有我为他们降智慧，他们之间还不过是茹饮血的野兽！”

    “我教他们使用工，我教他们创造书籍记录拥有的智慧，只要他们真心的赞颂我、供奉我，听从我的号令，我就会毫不吝啬地把我的智慧给予他们！”

    “但这群愚蠢的人类总会犯错，他们总会被困住，冲动又愚蠢的决定！这也没关系，只要把这信徒驱逐就可以了，让他们凄惨的场给其他人警示……”

    “但他们偷走了我的智慧！他们利用我授予他们的智慧在其他地方生存，甚至发现了我还没有教给他们的知识，在没有我允许的况！”

    “这是偷窃！他们盗取了我的智慧，这天的智慧都是属于我的，只有听从于我的人，赞颂我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庇护！”

    他已经开始胡言语了，原本还算俊的脸上涕泗横，蛛鼓噪着从他冲。

    芙知，这是化使他的理智逐渐消退，暴躁的负面绪逐渐占据了上风，但他所说的这些，或许就是他曾经藏于心中，却又不敢说来的东西。

    “泽维尔那个蠢货，他只会庇护那些受到伤害的人类！但他就没有想过，那些人，那些弱小又愚笨的人，他们活该死在这样的世上！”

    “如果人人都能活去，智者和愚者都没有分别，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他理智的弦逐渐崩断，忽然，他猛地伸手拉住芙的脚踝：“告诉我为什么。”

    “像泽维尔那样的笨，像格雷娅那样的笨，为什么会得到凡人真心实意的？”

    “你还不明白吗？”芙低看着他，语气居然称得上温柔，“因为真心实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