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玩心，潘金已经开始转型成战斗型了。

    钱不钱的仿佛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毕竟命都已经没了，还留着那些钱，有什么用呢？而且这钱他也拿不到手。

    “帮个忙。”

    潘金沙哑的声音响起时，难得拿到手机，正在专心致志刷网络的韩杏杏诧异地抬起，看着她把满是血的男人往房间里拖。

    “把他去什么？”

    韩杏杏不懂，都死了，何必还多此一举。这房间指不定她们俩还要继续睡呢，那么脏，到时候收拾起来多麻烦啊。

    “他还没死呢，”伸手在男人鼻上探了一，受到他虽然微弱但还算稳定的气息后，潘金满意地了一个笑容，她意有所指地指了指房间里，“我特地避开了要害，他现在看着惨，但真要血致死，还需要多等几个小时呢。在这段时间里，就让他和他的心肝宝贝，好好相吧。”

    好好相？

    韩杏杏看着潘金掏一卷不知哪里来的纱布和一些药，简单地给男人了个包扎，然后把他五大绑丢在她床上，顺带把另一早就断气的尸搬过来，把他们摆成亲密相依的样。

    韩杏杏：“……”

    她若有所思地搓了搓，早知当时给她小姨也摆个姿势，当时走的太匆忙，随便就让她倒在地上，死的实在有难看。不过她好像那天正好化了妆，那应该还行？

    ***

    “等一……”苏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叙述，“你们都了，怎么还给人包扎呢？不会最后没有杀那个人渣吧？”

    “当然杀了，”韩杏杏看着苏黎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们不杀我来杀的样，难得地回忆起了一些当时报仇雪恨时的快，“随便的那几刀还是有，金怕他死的太快，所以才给他随便包一的。走之前，我们专门又给他多了一刀放血。”

    潘金以前是护士的，对于如何准地给人放血有着十分丰富的经验，保证能让他死地十分痛苦，而且还给他多扎了一针，是她们治疗时会被扎的使神智清醒的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