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因为力消耗变成小兔的奇异之旅只维持了一天，姚夫人特意拿了丹药过来喂他，兔球闻到药的气味就两放光，扒拉着姚夫人的手，嘴一动一动地去啃药。

    姚夫人一边喂一边摸云姜的兔脑袋，却小心地避开小兔的背，只他的耳朵，跟姚元湛说：“小姜以后可能也会变成兔喔，元儿要好好照顾他，听见没有？”

    姚元湛认认真真把母亲的教导听了去，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两站起来的小兔，扯了扯兔球的短尾，恋恋不舍：“娘，媳妇要变成人了吗？”变成兔的媳妇好可，一都不凶他，只会跟在他后蹦蹦，歪着小脑袋跟他撒。

    “喜媳妇还是喜兔呀？”姚夫人瞥他一，故意逗儿。“嗯...”姚元湛想了想，摇了摇，“都喜，媳妇想变成什么样我就喜什么样。”

    小兔吃了丹药又稀里糊涂地睡了一觉，醒来时气神已经恢复好了，伸伸懒腰睡得酸痛的腰，起来四看了看，没见到姚元湛人在哪儿。

    问家里的丫鬟，也只说少爷今天练完舞就钻书房里，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云姜只当这傻心血来，要读些书去，没打扰他，转去了姚夫人房里表达谢。

    他变成兔的记忆还在，不仅记得姚元湛怎么对化了形的自己搓圆扁，也记得姚夫人居然没对化了形的自己表现任何的惊奇，这必然不是因为姚夫人见过大世面，而可能，夫人也是和自己一族的妖。

    云姜还是一次化形不受自己控制，他想找夫人聊聊，或许，夫人能知些什么。

    他这打好了腹稿，心里忐忑，不知见了夫人怎么开。等敲了房门见了姚夫人，哪还记得要说的话，姚夫人着一对茸茸的小羊耳朵，正趴在桌上打神看书呢。

    见云姜来才抬起来，柔柔冲他一笑，像是早就知他要说的话，开：“小姜来啦，不用担心。”他又指指自己的耳朵，示意云姜：“你看，我也是会化形的呀。”

    姚夫人今日话都比以往多了不少，同云姜细细讲了妖族的一些事，又嘱咐他平时小心，说妖族到了这个年纪，都会因为初经人事有些不适应，力消耗得多了，是正常的事。

    他神平静，倒是给云姜臊了个大红脸，他和姚元湛连正经同房都没有过，就靠亲亲蹭蹭的，居然也会现这状况。都怪那个傻，每天缠着他要个不停，一夜都不肯歇息。

    云姜暗自定决心，以后绝不因为傻求他就纵容他了。姚夫人又同他说了些别的家常，临了握着他的手，云姜才觉，姚夫人今日温有些不同寻常。

    他了房门才后知后觉，夫人今天面都比以往红，神温柔，看起来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倒像，倒像他们妖族发时的状态。

    云姜吓了一，也没多想，转就去书房寻姚元湛。傻趴在檀木书桌上呼呼大睡，手臂垫着两本书，云姜好奇来看，只见上书端正大字：养兔妙方。

    这傻，还惦记着让他变回兔！

    气得云姜揪着傻的耳朵回房要教训他，又被姚元湛抱着讨好，亲他的脸，变着法地夸他：“媳妇变成小兔可，变成人也好看。媳妇怎么样都好...媳妇不要凶我。”

    姚元湛的睛眨眨，温的停在云姜脸上，让他想起晚间乘凉时落在他脸上的，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傻的耳垂，别别扭扭撅了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