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莲娜又跟别的学生比较，认为自己更优秀，不需要任何照顾。

    罗伊娜对女儿要求宽松，海莲娜觉得自己不被看重；罗伊娜对偷用冠冕的女儿严厉，海莲娜又认为这件东西果然十分重要，母亲不让自己拿，是害怕自己将来会超越她，于是直接偷了冠冕跑了。

    “那孩怎么就那么……死心？”

    罗伊娜看在那是自己女儿的份上用了一个不算难听的词。

    赫尔加安：“也许海莲娜离开是一件好事，她跟别的孩不一样，总对自己有太的期望，等到了外面她就知世界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可能会死在我不知的地方。”罗伊娜觉得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酷。

    她的灵魂好像被离了，随着那些雪一起慢慢化。

    果然啊，当人的年纪大了，就发现自己对很多事都没有办法，是那样的无能。

    “不会的，罗伊娜，罗在第二天就已经追过去了，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应该可以在外面生存。”

    赫尔加将窗关上，然后又递给罗伊娜一瓶提神药剂。

    “这是？”

    罗伊娜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比起海莲娜，我想你应该去地窖一趟。”赫尔加打开衣橱，示意罗伊娜赶挑一件衣服换上，“况很不好，可能就是今天了。”

    罗伊娜的脸一变了。

    最近一年她几乎都待在这里研究咒，除了年级的课程，她已经不再教导小巫师，反正他们最早的学生已经能够分担责任。海莲娜的走让罗伊娜的状况变得很糟，但她并不是城堡里最接近死神的人。

    “一星期前不是还好吗？怎么这样突然？”罗伊娜匆匆换上衣服，努力让自己变得神一些。

    门前她犹豫了一，抓起许久不碰的首饰盒，边走边挑。

    她给自己上了华的项链与针，然后一个空间法把首饰盒丢回卧室，又给自己脸上施加了几个神焕发的小法。

    天刚蒙蒙亮，地窖里没有光，守门的蛇发女妖正捂着脸哭泣。

    “泥潭。”

    赫尔加念令，蛇发女妖猛然抬，过了好一阵才迟缓地打开了门。

    房间里一片昏暗，书架被法封存了，像是隔了一层红的大玻璃罩。

    那些放着药与半成品材料的玻璃罐全不见了，房间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