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秦舒的状态也就恢复了。

    但是若把秦舒的反常和齐王的境况这两码事放在一起说，赵新怕秦般发觉些什么，便没有言慨。

    哪知秦般：“想必齐王殿境况好转，他也就安心了。他一向很偏齐王殿。”

    听他说“偏”，赵新便为他到委屈酸楚，大抵秦般是觉得秦舒作为哥哥，心也得太偏了。平日里祝彦齐混账无赖，秦舒都向着他，这次祝彦齐舍力挽狂澜，无论他最后是死是活，恐怕秦般一辈都越不过他了。

    赵新低声：“阿般，你不要这样想。阿舒对你和彦齐不同，是因为……”

    “我知。”秦般接过来，“我知的，新哥。”

    赵新一愣，看着秦般打好包袱，转过来：“我现在不那么介意他偏心了。”

    “他对祝彦齐，就像你对我一样罢。赵冀和赵望应当也会觉得你偏心，会十分嫉妒我。”

    赵新听了前面一句，霎时中狂起来。

    秦般真的知秦舒对祝彦齐是什么么？他……他知自己中意他了？

    秦般走过来，把那布包袱丢到另一张椅上，自己又蹲在了赵新跟前。

    他：“新哥，你今日好漂亮。”

    赵新从没在他嘴里听过这甜言语，哪怕小时候秦般追着他要糖吃，都不会夸他漂亮。

    秦般说过的最动听的话，也就是一句：新哥，你最好了。

    哪知秦般又接着说：“是因为要来看我，特意扮得漂亮么？”

    被他说中，赵新腾地满脸通红，一站起来：“我该回去了。”

    他慌里慌张往外跑，还没跑一步，被秦般一把抓住了手臂。

    “新哥，披风没穿。”

    赵新连忙又返去拿披风，秦般却先他一步，拿起披风一抖，给他披上。

    他的手指修而骨节分明，给赵新系好带，却没有离开，而是向上捧住了赵新的脸。

    赵新脑中嗡地一声，秦般已经俯来。

    角落里的炭盆加上了新炭，正烧得噼啪作响，桌上还有七八糟堆满的手稿，砚台里的墨有些了，显裂的黑印。

    两人的嘴轻轻贴了一会儿，秦般便略微分开，低声：“新哥，我很抱歉。”

    赵新脑里还是懵的，意识小声：“抱歉什么？”

    秦般：“我肖想你。方才你替我递衣服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