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酣眠。

    次日醒来后，沈羽和二房的三位姑娘还好些，沈云婉和沈云研这两个平日养在闺阁中的小，就有些受不大住。

    不仅浑酸疼，就连脚都胀得厉害。

    待清晨天微曦，两人是在沉眠中被婢女们唤醒的。

    “几时了？”沈云婉因为过于兴奋，昨日睡得时间稍晚，今日起来，浑难受得。

    “已经卯时了，小，您若再不起，就该要去得太迟了。”

    沈云婉一个激灵，连忙挣扎着起，等双脚一落到地上，面又是一阵扭曲，那表是一整个儿的酸。

    等收拾完后，沈云婉扶着婢女的手，往中和院咬牙快赶，路上，遇到同样扶着婢女在小碎步挪腾的大房堂沈云研。

    “大，你也去请安？”沈云婉眉宇舒展，面也比之前轻松不少。

    最起码，今日是不止有她一个人去迟了，路上有大陪着真好。

    沈云研也有些不好意思：“是啊，起晚了，今日起床才发现，脚都起泡了，现在每走一步都生疼，三妹妹你呢？”

    沈云婉心有戚戚焉地颔首，面上是欣喜的羞涩：“昨日与张公几乎将整个白兰山都绕着转悠了一圈，我现在两只脚脖都浮了，脚底心也疼得厉害，泡倒是没有的。”

    这泡，之前她与张元良一起闲逛时，起过。

    大概是次数多了，所以现在她脚的泡已经不会再起，只是每每之后的酸疼，却是在所难免。

    沈云研抬看着沈云婉面上显而易见的喜悦，目光闪了闪，轻声开：“不过如此疼痛，三妹妹也是开心的吧。”

    沈云婉不自觉地弯起了眸，她低抿忍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忍不住笑意，脆用帕遮住半边脸，羞羞答答嗔：“大。”

    沈云研也跟着笑了两声，她张了张嘴，最后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笑：“那你可得将人好好看牢了，听闻京城中有不少贵女都对他虎视眈眈来着。”

    沈云婉欣喜中却又带着自信地摇了摇：“张公他不会的，他很早之前就与我说过，他说他最平生最羡慕前朝白鹤诗仙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只想要有一个能够心的红颜就足矣。所以，他一定不会轻易被其他人勾走的。”

    沈云研惊讶了：“这些话都是他亲对你说的？”

    沈云婉想了想，摇：“那倒不是，不过他说这话时，我恰巧就在旁边，那想来应是……”不差的。

    沈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