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鼓起的肚挡住了视线，苏如是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觉到那硕大的在自己后蹭着，很快又重新挤来。

    秦昱伏来，吻他柔的嘴：“我要是正经，怎么搞大你的肚？”

    苏如是哼哼地叫，被他伺候得舒服，连缠在他腰上的也舒地互相磨着，在秦昱腰间蹭来蹭去。

    两人缠绵了半个午，结束时榻已被得不像样，苏如是浑赤，侧躺在凌的衣服堆里，秦昱从后抱着他，抚摸他鼓起的小腹，发后的依然在里面，维持着合相连的姿态。

    苏如是推了推秦昱，低声：“该起了，两日沐休，就这么混过去一日。”

    秦昱便听话地来，扯过榻上自己脱的衫，给两人了。

    苏如是埋怨：“你把我衣服都脏了，去衣箱里拿新的。”

    秦昱便把脏衣一卷，全丢到榻尾，光着侧室去找衣服，待他来时，自己已上一简便的常服，手里还拿着一坤君的家居衣裙。

    苏如是被他扶起来时，两都在打颤，披上净的衫，他一边系上衣带，一边细声数落秦昱：“你近日好生孟浪，大夫刚说胎稳了，你就日夜都缠着。就是没时，也不见你这么馋。”

    秦昱：“平日我自然不敢得太过了。”

    他坐在榻上，抱着苏如是的腰，把耳朵贴在他腹：“怀这么辛苦，生了阿般之后，我原本不想你再怀了。”

    “我听人说，时不在里面，就不会怀的，可你还是中了。”秦昱叹了气，“看来这土法也不用，我得去问问大夫。”

    苏如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拿起外衫准备穿，忽然：“怎么又是这。”

    他手里拿着的是件海棠红的绣衫，这个颜他有好几件，是刚刚成婚那会儿的，那时他年轻，又扮俏，连居家的衣服也要光鲜亮丽，这几年来已经不怎么穿了。

    然而每回叫秦昱给他拿衣服时，秦昱就拿这几件旧衣。

    苏如是：“我有了，穿不这旧衣。”

    秦昱：“怎么会，你肚还不大，能穿。”

    他站起来，给苏如是上了外衫，系好衣带腰带，满意：“能穿。”

    苏如是：“这些衣服也旧了，以后不穿了。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年轻郎君，还穿得这么艳，别人要说我招蜂引蝶的。”

    秦昱搀着他去：“你穿这个颜好看。再说了，只在家里穿，别人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