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常来往。只是后来公公婆婆去世，我爹爹又升得快，大伯父他们便不好意思常走动了。提亲时他们说起这过往的谊，我爹爹才松。”

    “那时委屈你了。”秦昱心疼他，又十分庆幸。

    苏如是回想：“我们初次见面，我也就七八岁，正是家里开始从严教的时候，日日都枯燥无味。而你那时候可舒服，到疯玩。”

    秦昱闷努力回想了一番，忽然：“你该不会是……你小时候是不是喜穿一红？”

    “是海棠红。”苏如是朝他一挑眉。

    “对，就是昨天给你拿的那件衣服那个颜。”秦昱，“我就说，怎么觉得你跟她那么像。可你那时候明明是个小姑娘啊！”

    苏如是这瞪圆了睛：“你把我记成了别人，还一直叫我穿海棠红的衣服？”

    秦昱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百莫辩。

    苏如是指着他的鼻：“你给我实话实说。”

    秦昱只好老实说：“我只记得你小时候很漂亮，但是很凶，不好惹。那时候才多大啊，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觉，这些年来只是偶尔会觉得你得很像儿时那个小恶霸而已。”

    苏如是一挑眉：“小恶霸？”

    秦昱：“……”

    小时候的秦昱，玩伴几乎都是家里的堂兄弟和学堂的同学们，大家都是力旺盛的君，心思简单，每天都在疯玩打闹。

    后来他大了些，父母就会偶尔带他去客，某一两年里，他经常跟着父母去一座漂亮的大宅。

    这宅虽然又大又漂亮，里却没什么小孩。秦昱每次去，大人们吃饭喝酒聊天，他只能由小厮带着，在宅里转。

    有时他也隐约听到有小孩们的读书声，猜想他们应当是在屋里读书不能来玩。他自然不会跟着声音去找，若去了那边，他也要被抓去一起读书了。

    某一次，他逛时路过了一别致的院，被里叽叽喳喳孩童们的嬉笑声引，跑了院里。

    他一朴素的习武短打，还得脏兮兮，个又，一跑来十分扎。那边一群衣着光鲜嬉笑玩闹的孩们立刻都停了，有人声：“你是谁？”

    秦昱发现这些也都是君，十分兴，：“我叫秦昱，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