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她扭过笑看着秦昱：“姑爷，你觉得呢？”

    “没什么”、“一时兴起”

    秦昱仿佛被人戳中了痛，眉一皱起来，：“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泰大人已经答应将如是嫁给我，现在为何又说这些。”

    苏夫人似乎十分扼腕，：“我是拗不过老爷呀。”

    她：“我原本给如是相中了人家的，他们从小一起大，意厚，只不过后来有了些争执，如是就怎么也不愿意了。”

    秦昱的面唰地黑了。

    苏夫人瞥了他一：“想必那人家也记恨你。不过你们俩要是好，他们也碍不着什么事。”

    后面的话秦昱已经听不去，苏府上那场少年郎的赛事他也几乎没看，心不在焉地跟着苏夫人转了一个时辰，待回去时，才终于又见到苏如是。

    苏如是看上去心好多了，他后跟着的小厮还小心翼翼抱着两幅字画。一上车，他便主动问：“娘同你说了什么？”

    秦昱冷着脸没说话。

    苏如是：“你怎么板着脸。难饿了？”

    他将一旁的盒提上来打开：“我也饿了。先吃些糕，等回家了就能吃午饭了。”

    他拈起一块绿豆糕，先递到了秦昱嘴边。

    秦昱并不张嘴，直勾勾盯着他看。

    苏如是并不怕他，见他不吃，就收手把绿豆糕自己嘴里。

    他鼓着腮帮咀嚼的模样有些过分可，秦昱转过了，半晌才说：“你不是要走，怎么又要跟我回去了。”

    苏如是嘀咕：“我也不能真的现在就走罢。”

    这话挑动了秦昱的神经，他一转过来，瞪着苏如是：“你真是……真是轻浮浪！”

    苏如是愣了：“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能拿婚事开玩笑！”秦昱真正动怒了，“你把我当成什么？看我有趣了，就在我面前讨好卖乖说些言巧语，一会儿我哪里不如你的意了，你掉就走！”

    苏如是被他吼得一呆。他第一次见秦昱发怒，有些胆怯，纵然心里委屈也不太敢嘴，只小声讷讷：“我没有开你的玩笑。”

    秦昱吼完那一句，了几气，又转过去。

    苏如是在他背后：“你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是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