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肖对启老爹说：“老爹，没事的，小孩想爹娘是正常的，不要怪他。”

    启老爹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等启肖睡着以后，我听到启老爹了门，我想了想，也走了去。启老爹坐在门前一块石上，手里拿着一支汗烟不停地着。

    我走过去，在他边坐，启老爹看着我，说：“柳公，真难为你了。”

    我笑笑，说：“没什么，我喜肖儿的，他很聪明也很乖。”

    启老爹叹了一声，把烟息了，说：“是啊，启家只有这一个苗了，我真怕自己活不到他大娶妻生那一天啊！”

    我忙说：“老爹说哪里话，您现在很好啊，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搞不好还能看到重孙呢。”

    古人大都早婚，启老爹虽然有了孙但实际年龄也不过四十，只是生活的原因让他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模样。

    启老爹笑笑，过了一会才说：“对了，柳公，我今天去采药在那石墓前发现一束环和一些祭品。”

    我“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今天是去年我遇刺的那一天。心有些混，怎么可能，既然杀了齐王，便是跟齐王此人有仇，是仇家哪里还会来拜祭的？是谁？这个人倒底是谁？为什么？

    启老爹担心地说：“柳公，那人会不会发现你并没有死？如果知你没死还会不会再来杀你？”

    我摇摇，说：“不知，我连知得罪过什么人都不知。”

    启老爹说：“看来这里并不安全啊。”

    我苦笑，不知是谁要杀我，凶手是谁，哪里都不安全，不过，这倒叫我不能在这里呆去了，怕连累了启老爹跟小启肖。

    “老爹，”

    我对启老爹说：“我要走了，既然那人又来这里，说不定哪天真的发现我没死，我怕到时会连累老爹跟肖儿。”

    启老爹迟疑片刻，说：“既然如此，柳公还是离开的好。

    你——不会怪我——”

    我笑着打断他，说：“老爹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我也很怕的，肖儿是老爹唯一的亲人，说什么也不能把他牵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