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周海逸圈起两手指，指腹之间相互磨蹭，目光转移到指上。

    “我被咬了一。”

    “你被咬了？！”

    周海逸:“……难不应该这样？”

    “从我们收集碎片到现在，除了会在尸上冒蛾，大分时候，石都是很安静的……”

    周海逸:“……所以？”

    “如果它伤人的话，危险系数就要重新评估。”乔安妮看着他，“你确定是被石咬的吗？”

    被人这样盯着质问，周海逸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那段时间他神恍惚的。

    “……确定？”

    “你要是虚报况，到时候是要追究你责任的。”乔安妮再三和他调。

    周海逸:“你好像很反……这个……”

    “要是你因为数不清的虚假线索几个城市的飞，加班加到凌晨是常态，还被那些报‘假警’的人说得丑……”

    周海逸:“辞职不。”

    “大家都只经历过一次，说实话，对外星侵不算是特别熟悉，不少线索我们都无法判断真假。”可能是被坑多了，乔安妮喋喋不休的抱怨，“为什么桶堵了这事都要找我们？”

    特殊事件理局的神秘光环在这一刻，碎得稀烂。

    “明明也算是政府门，为什么不给医保，投保险也不接受，说什么恕不接待外星客人。”她不停的抱怨，“人生艰难。”

    剥去外壳，其实她也是个普通人。

    “工资怎么样？”周海逸对他们的门到些许好奇，他也想缓解缓解沉重的气氛，主动往说去，“照你们的工作质，福利待遇应该不错的。”

    乔安妮报一个数字。

    好家伙，人一个月工资抵得上他半年工资。

    周海逸:“……你们那边还招编外人员吗？”

    “不开玩笑了。”乔安妮拍手，“一控制不住就聊偏题，你接着刚才说。”

    话题转回来，思绪被打断，周海逸了几秒重新回忆思考。

    “我觉得和刘梦一家相模式很奇怪，他家邀请我上门，我竟然没犹豫很久就答应了，我同事杨昌远当时也没意识到不对。”周海逸说，“局里再三调不能收取群众任何好，可我那时想得是调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