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眯成了条。

    见他吃得这么香，林南星有了些许。

    他拆开桌上的豆浆，咬着，慢吞吞地喝。

    霍德尔偏了偏，桌上除了豆浆什么都没有。

    他问：“早饭？”

    林南星应了声。

    刚刚看过詹明志的早饭，这会儿看见林南星只喝一杯豆浆，霍德尔眉皱得更了：“就这么？”

    林南星喝了豆浆，对他说：

    “够了。”

    他胃小，早上又容易没，能吃去就不错了。

    霍德尔还想说话，上课铃声响起，王正信走了来，督促众人赶背书。

    语文考试早上九开始，八半的大家便都发去考场了。

    林南星和霍德尔一前一后走教室，考生们躁动起来，话题立从考试转为了他们俩。

    “你有没有看过那篇小说啊？”

    “哪篇啊？”

    “就林小少爷和霍爷的那本。”

    …………

    林南星意识回看了霍德尔。

    霍德尔立收起手机，警惕：“怎么了？”

    林南星眨了眨，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没什么。”

    两人一说话，同学们躁动的更厉害了。

    “吵什么吵！”教导主任突然现，站在教室门厉声呵斥。

    众人立闭嘴。

    教导主任走教室，把文件袋扔到讲台上，严肃：“这个考场是我和王老师监考，想搞小动作的人脑清醒一，作弊直接留校分……”

    直到开考铃声响起，他才意犹未尽地停来，分发试卷。

    语文试卷不难，林南星又擅文科，提前一个小时便写完了。

    他托着腮，检查了两三遍，时间才过去四分之一。

    困意渐渐袭了上来，林南星打了两个哈欠，趴就睡。

    他今天穿的是短款的卫衣，趴的时候后腰了一小截。

    早晨的光斜斜地落在他腰上，照亮了那一截白的肌肤，腰侧缀着颗红痣，牢牢地抓住了霍德尔的视线。

    他脑不由自主地闪过那篇小说的“掐腰吻”。

    霍德尔呼一滞，咔的一声，掌心的黑笔碎裂，稀稀拉拉落了铺在一字未动的试卷上。

    看见这一幕，教导主任及时停脚步。

    他担心霍德尔写题目，会更刺激他。

    白卷就白卷，好歹这次是来考试的。

    考试的时间过得飞快，觉自己什么都没，什么题目都没看，睛一眨就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