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本刹不住车。

    等霍德尔回来，他直接跟着他们回寝室，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着研究。

    林南星听得津津有味，霍德尔不了，臭着脸赶人：“你影响到我学习了。”

    “您居然要学习……”简至轩意识地开，看见他的神，连忙起离开。

    “晚安！”

    林南星偏了偏，看向霍德尔。

    他板着个脸，看着简至轩的背影，直到门关上了才收回视线，目光及林南星的瞬间便柔和了来。

    “你今晚不复习了吗？”

    “不复习了。”林南星摇摇，复习的够久了，另一方面，现在也没心思复习。

    他看着霍德尔的脸，从额角到眉，再到，一一地看过去。

    很年轻……

    脑海里再次响起简至轩的那句话，停滞在转化成血族的时候……

    卢克和简至轩是被霍德尔救的，那霍德尔呢？

    林南星张了张嘴，问不。

    霍德尔看了他一会儿，问他：“他们俩什么都告诉你了？”

    “没，”林南星摇，“就是简单地说了他们转化的事。”

    霍德尔知他好奇自己转化的事，想了很久才说：“我不记得是谁……转化了我。”

    是转化，而不是救。

    林南星蜷了蜷手指，意识到了一些事，心脏微微痛。

    霍德尔垂眸，千年前的事，太久远了。

    他记得自己本来该自然死亡的，那人没有问过他的意愿，随意地转化了他，接着轻飘飘地离开。

    他那会儿自己都不知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更别说周围的人类了。

    死而复生，对那个年代的人来说，不是好事，是恶、是妖、是不祥……

    霍德尔忘记了很多事，但转化时的痛苦，依旧历历在目，仿佛是刻了脑里。

    他抿了抿，不想和林南星说那些不愉快的事。

    他转移话题：“既然不复习了，要不要玩会儿游戏？”

    霍德尔没说什么，林南星更心疼了，没说问题才更严重。

    老傲当初不知吃了多少苦……

    他侧抱住霍德尔，用蹭了蹭他的肩膀。

    林南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这方式，无声地安。

    受到对方的绪波动，霍德尔怔了怔，轻声：“都过去了。”

    林南星闷闷地应了一声，双手收的更了，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霍德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