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片地方都会姓泽维尔。”

    “不是我想怀疑你，老兄。但是住在漏三明治里的时候还是别说这大话吧，”以撒满脸写着质疑，“再说，这是怎么到的？你娶了个很有钱的寡妇？”

    “……我看你还是闭嘴吧。”

    泽维尔近乎鲁地命令以撒脱了衣服坐——不许坐在床上，来！——然后搬来一张只有三条的木椅：不会塌的，再说就算摔一也不会怎样。

    总之，以撒他的要求坐了，然后又脱了上衣，只留看上去像裙一样的破。他的肤是斑驳的，不均匀的日晒使它们每一块都有差异，五八门的新伤叠在旧伤上，半凝固的血痂翻涌着炎症，急待愈合。

    泽维尔的房间只有一张椅，以撒坐着，泽维尔就半跪在他面前，他抬的时候，最先看见的是以撒健壮的可以称得上丰腴的，上的新鲜伤泛着的腥气。

    “你在看我的吗？”以撒用尾尖挠了挠腰侧发的薄痂，没挠两就被泽维尔轻轻住，接着，细的尾顺势缠绕在他手上。恶的睛里有戏谑的笑意，而他面前的天使脸红了。

    泽维尔把栓住以撒的链解开，简单地用一个咒语把他的伤及周围清洁了一，后者本来以为会痛，结果没有，于是了非常惊奇的表。

    “你法不太行吧。”泽维尔说。

    “我是正儿八经的手艺人。”以撒伸握成拳的右手，一抖就抖一张手帕，拎起来在泽维尔面前晃晃，同时泽维尔震惊地在自己本应别着手帕的衬衣前袋摸了个空。

    泽维尔的手帕闻起来香香的，以撒打了个嚏：“不过也要看法用在什么方面。比如，只要我肯功夫，你也会睡在我床上。”

    “不可能，”泽维尔说，“我是天使，你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例如说你没有一些男人或者女人本来该有的东西？那我知。”

    “我发现你一开就惹我讨厌，”泽维尔面一沉，“给我安静。”

    “哦，又不许我说话了。没有就没有嘛，我觉得不要也行，”以撒在泽维尔的瞪视闭嘴片刻，好奇地看泽维尔拧开药瓶、把外敷药倒在医用纱布上，忍不住又要开，“你真好，但是为什么不能用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