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男人的时候来的。这是你永远的秘密，然而年老的人就像漏风的门，你时常惊恐但不能自控地喊：“以……撒。”

    你儿问，什么，爸爸？

    说实话，你不知。你甚至不知那是不是你的生自作主张的一个梦，但那天留在你上的他送给你的包和接连三天的烧不会骗你。

    你的儿在每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摸不着脑，直到有一天，他恍然大悟：“你是在说那个被亚伯拉罕奉上的儿吗？”

    你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不”，这成为你晚年最后悔的事之一。

    从此以后，你的手边多了一本《圣经》，虽然以撒这个名字在新约圣经中压没怎么现过。你到死都不知你儿是怎么想的，就算他以为你突然蒙主恩典想读书，现在你能清醒地读一两段的时间也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了。

    所以以撒是圣经里的以撒吗？

    “不，他是恶，”你说。如果还要补充的话，有一个词必不可少，“是个婊。”

    可惜你说的话，现在没有人能听得清楚，没有人有耐心听。你意识到你的时间就要这样过去了，困扰你半生的疑虑可能今天就会忘记，也可能明天；也可能抢在忘却之前，你停止呼。

    在清醒的时候，你会后悔过他吗？

    ……

    刚刚那个问题是什么来着？无论如何，会吧。人生就是后悔。

    ——暗巷里的以撒END——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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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5章 工作不可避

    第二天，他们没吃上肚里填苹果的鸽，因为泽维尔一大清早就被一封急报叫走了。

    “你上哪儿去？”

    “贡希利山。”

    “那真是远门儿啊。”

    贡希利山是太系为数不多的途穿越换站之一，方便在职的天使去那不能一开门就到的地方——通常目的地不在换站所的星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