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团捋平，上面写着恶之间通用的暗语，以撒仔仔细细地读了三遍，确定熟记于心，又把它团成纸团，打了个响指烧成灰烬，从通风扬去。

    9 第9章 以撒怎么了

    以撒在小黑屋里陷了抑郁绪。前三天，他完全没动送来的，然而什么都不吃就很难解释他的材为什么还是像充了气一样结实。在狱警的威慑，他只能顺推舟，勉勉地吃一东西。

    “囚犯24601绝后吃了两餐就疯了！”

    半夜，狱警闻讯赶来，隔着铁门，被里面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哐哐闷响吓了一大。他开门一看，24601，也就是以撒，正面对着墙用额反复撞墙。咚、咚、咚、咚……

    “老天，他在梦游吗？”一个狱警冲来，抱住以撒的腰把他向后拖，却完全抵不过恶的力气。以撒还在用撞着墙，血从额角来，“再来个人！我拖不动他！”

    另一个狱警赶来帮忙，他一手扶着以撒的额缓冲，一手扳着他往后退，这一次，以撒只是小幅度挣扎了一，很快就温驯地顺从。

    “他都饿三天了，能有多少力气？”来帮忙的狱警小声嘀咕，“我看你就是懒骨。好了，把他送到医生那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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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让我看看……”医生突然被叫醒，显然非常不兴，白大褂还穿着格睡衣。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细框镜，打着哈欠看过去——

    “怎么又是你？！”满是血的以撒和穿睡衣白大褂的泽维尔面面相觑，异同声地发惊叫。

    气氛一时凝滞。

    “我曾经是军医，你觉得还有人比我更坐在这里吗？”过了一会，泽维尔率先打破僵局，“倒是你，听说你梦游的时候自残，除了额还伤到哪里？衣服脱来给我看看。”

    “不用，”以撒生地说，“只有额。”

    “难还要我哄你才行吗，”泽维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血都从衣服里透来了。”

    以撒只好不不愿地脱了衣服，过程让泽维尔频频皱眉。衣和半愈合的伤黏在一起，拉扯的时候又撕裂开，断断续续地血来。他三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净，上的伤势非常彩，和两百多年前的早已不是同一批了。

    “你能折腾的。”泽维尔从医药箱里取药和纱布棉签，审视的目光在以撒两膝上的薄痂上停留了一瞬，眉锁得更。以撒笑着说：“懂得不少啊，医生。”而泽维尔的回应是从镜剜了他一记刀。

    “看这是什么？”泽维尔把瓶上的小标签转过去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