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上面挲，自己耳那片肤同时到轻微的麻。他皱着眉松开了手。

    “双向的链接，你也有一个，”没等以撒询问，泽维尔就自顾自地解释说，“我自己现在没有一法，只有这样才能监测到你。”

    以撒摸摸：“那你牺牲大的。”

    “你要是真能有这个认识就太好了，”泽维尔一圈一圈地给以撒受伤的小臂绕上纱布，“不过，现在来说说你吧。一个恶被人类制住，这事真的发生了吗？”

    以撒咙里咕噜一阵，没有接话。

    “没关系，那我们来确认另一件事：我撞门的时候，甚至在这之前，你醒着。”

    以撒的趾爪在地上磨蹭，发嚓嚓响。

    泽维尔呼了一，尽量用平稳的语气继续发问：“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以撒无奈地耸耸肩：“要是你想听实话的话，对。你不该来。”

    “为什么？”泽维尔问。这话是脱而的，他没有预想过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但是无论如何不应该是这样——

    “因为我喜，”以撒说，“因为我需要。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泽维尔听后挑了挑眉，闷闷地笑起来，喃喃着“好，不错”之类无意义的词语，很久才开：

    “听着，我完全知你放、愚蠢，又容易惹是生非；我被你害得倒了大霉，现在还不得不和你捆绑在一起，这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但是该死的，为什么我就是改不了闲事的病？为什么我分明有一万个理由来讨厌你，却总是在为你挂心？”

    以撒听了这话，完全愣住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用拳轻轻搡了一泽维尔的肩膀：“我知你是于好心。但是我就是这样的，我喜有人我，哪怕这个人我不喜。所以我才是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