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已经不可能更糟了，再说也不需要你来善后。

    而且，像以撒说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会知。泽维尔突然开始觉到这个地方似乎真的很适合。

    在这个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踩雪声，还有男女小声的谈话，由远及近。这一细微的动静把泽维尔拉回现实。

    “有人又怎么样？你可以直接来。”

    “求你闭嘴吧。”他意识地伸手捂住以撒语惊人的嘴，而魅从鼻腔里发了讥讽似的低沉笑声，接着，泽维尔的手心被一个柔的东西过，那是以撒的尖。泽维尔连忙回手，魅却咂咂嘴，咧开嘴笑了一阵。

    泽维尔很恼火地站起来：“听着，以撒。我不愿意把关系闹得很僵，但是请你不要再把无聊的法术用在我上了。我真的非常讨厌这样。”

    “你讨厌我吗？”以撒抬起问。

    “这不是同一回事。”

    以撒悻悻地耸肩，不再说话，光顾着闷喝酒。

    过了一会儿，那只万幸捡回一条命的野鸭在鹅群里混不开，自觉没趣地拍拍翅膀飞走了。以撒翻着白看它从飞过，很惊奇地叹：“是公鸭。它那个东西真他妈啊。”

    泽维尔还在生闷气，没有接话，气氛一度尴尬得令人反胃。

    “我知这不全是你的错。只是你实在有一……唉，”他叹了气，“在这里等我。”

    泽维尔走到远，默默地呼，平复心。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抓散发胶，小跑着回到车上，把外脱车里，扯松领带，解开一颗衬衫扣，又换了香在手腕上。稍微等了一会儿，他回到公园，径直走到以撒面前。

    以撒抬起睛看他，抱着杯，什么都没说。泽维尔毫不避讳地跟他对上视线，用探究的神凝视他，而魅忽然举起杯喝酒，挡住了泽维尔的视线。

    泽维尔轻声问：“你不说话，是因为不确定吗？”

    “啥，”以撒放杯，用手背抹抹嘴，“有什么不确定的？”

    “比如，”泽维尔说，“我是谁？”

    “哈哈，你太有趣了，泽维尔。”以撒一仰喝完了酒，把杯往他怀里一，站起来就走。

    泽维尔小跑着跟上去，和以撒肩并肩走：“以前没有人发现过吗？我是第一个吗？”

    以撒的尾烦躁地甩了一。

    “这是让你到不安的原因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