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真是劝不动的。泽维尔叹了气：“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这化合被氧化会发蓝光，血中的血红白携氧，或许可以用于法医学。我后来带了一分试剂行实验，陈年血痕中的血红素仍然可以化它的反应，而且非常灵。”

    “要真是这样，被清理过的现场就再也不是难题了。可是这么有效的试剂，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我那个朋友除了我谁也没告诉，更不要说写论文发表了。”

    “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在逃犯。”

    “她？”

    “对呀。再说，就算不是逃犯，又有谁会理睬？一个女人，连中学都没读完……不过，试剂上个世纪就合成好了，发现它的用途只是时间问题，未来肯定会被运用在法医学，只是与她无关而已。”

    “唏嘘呀。”李启明叹。

    唏嘘呀。

    以撒走一家档餐厅，迎宾礼貌地上前询问有没有预约，他就从前袋里摸早准备好的名片，那人在小本上快速查看之后，把他引去角落的一张双人桌。

    以撒在桌底拉开保险栓，轻微的响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从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玻璃窗边坐着的一家三，父亲变戏法似的从桌底变一只包装致的礼，金发的小男孩把它拆开，掏里面的玩坦克，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以撒看了男孩一，拿起菜单装作挑选的样，不动声地把手枪回枪袋里。

    母亲摸摸男孩的，转撑着脑袋看向那个男人，手心向上摊开，玻璃映嗔的神。她后没有尾，举手投足间却有魅香气混着香拂过来，熏得以撒止不住地鼻。

    父亲的显然很有钱，腕上的手表和泽维尔的是同一个牌。他们吃得很好，而以撒只了咖啡。

    “这家餐厅不太好找，嗯？”

    服务员端上咖啡的时候，以撒说。

    “路的确比较难走，先生。”

    端咖啡的服务生嫣然一笑，扶着餐盘站在桌边。

    这是在等我的小费呢，该死的。以撒在心里恶狠狠地啧了一声，摸那张假名片和从泽维尔袋里掏来的几个先令，叠在一起递给她：“麻烦您告诉迎宾，如果有位金短发、穿红裙的女士在附近到找人问路，请过去引她来。”

    “好的，先生。”

    随后，这个女服务生向迎宾耳语几句，迎宾接过名片，表示知了，很负责地开始向外张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