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混合着赫在天堂最新创作的平均律，只让人更加烦躁。复调旋律渐、上升，泽维尔的心却一一沉了去。

    “不要这么悲观嘛！”戈登说，“我绝不允许这事发生，否则谁来帮我看那么多文件呢？”

    泽维尔幽怨地瞪了他一。

    “开玩笑的。我说，兰登。既然正规程序走不通，不如……”

    泽维尔附耳过来，这就是为什么十五分钟后他们站在肢更换仓库的门外。

    “嗨，戈登，要领吗？申请书给我看看。”

    看门的是个模样像女的能天使，虽然向戈登打招呼，视线却落在更为英俊的泽维尔上。

    “不不，没人要申请，是别的事，”戈登推了他一把——毫无意外，手穿过了泽维尔的腹，但是他好像没看到似的，低声促，“去呀！”

    泽维尔一气，走上前，把手里的一杯饮料能天使的手中，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刻意来的小虎牙看上去无敌可：“我看到今天的保洁也是您在，辛苦了。”

    “值日嘛，”她甜甜地笑了一——不知为什么，能天使一笑起来就容易让人发现他们的不聪明，“这是什么呀？”

    “地狱熔岩可可。我打听到您喜喝这个，希望这样说不会冒犯您。”

    “你太贴了。”能天使上喝了一——突然，她像被用包裹着柠檬的金砖狠狠拍了一似的，乎乎地歪倒在地上。

    “谢泛银河系漱爆破吧，这可比红茶有用多了，”戈登拉起能天使的手，把她的指纹摁在密码锁上。仓库门开了，“快去快回！”

    不用他提醒，泽维尔就一溜烟钻了去。

    两分钟后，穿好的他从仓库门鬼鬼祟祟探一个脑袋，戈登一把将他拽来，随手推开一扇门，三、二、一，就这样嗖地回到了地球。

    没有提前好准备的短途跃迁让两个人都像车了似的反胃，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戈登拍着泽维尔的肩膀说：“偷一个不就结了吗！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哎？”

    “嗯？”泽维尔面疑惑。

    “你怎么，”戈登说，“看起来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泽维尔张地在上拍拍，发没少，脸也很光，没有缺胳膊少，里也有该有的东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