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在目不可及的梯之，自由的世界会落在他面前。

    砰！泽维尔突然撞上了什么，他走到底了。

    提起灯一照，原来是一扇破旧的木门，底门没有透光来，不知通往哪里。他握住门把，手指颤抖着，握、压、推门——

    瞬间亮起的刺目白光让他睁不开，然而，心的狂喜在看清所在之时坠渊。

    四方的房间，毫无多余的陈设，两扇门。

    木门上用天界通用语写着一句话，在黑暗中从未被看清的，“无路可逃”。

    一声“滴”后，上帝之声那庄严的声音重新开始在保护室里循环、回响。

    “不要开门，权天使兰登·泽维尔，再提醒一遍，不要开门。”

    瞬间，泽维尔像被去了所有力气似的跪在地上。系在脖上的铁片和同温，再也不能起到提醒的作用。

    戈登适时地推门而，自上而地看着他。

    “你想谈谈吗，兰登？”

    ——被囚禁的过程就像走一条小路，所有人都能看见路的尽是你低。

    只有你自己不相信。

    第78章 回到过去

    “恭喜你，泽维尔先生，”办事的天使在同意书上盖印章，“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泽维尔牵了牵嘴角，想扯一个笑却没有成功。他攥着那张表格，在上面留了手指形状的痕：“我只有一个要求，先不要通知以撒。”

    “当然，当然。我们尊重每个员工的隐私。”

    “那......”泽维尔说，“大概什么时候安排这个呢。”记忆清除这四个字好像很难说似的。他到很羞耻，为自己的妥协。

    “很快，因为它用不了多时间。”那天使领着他走过两栋楼之间的廊。

    似乎是为了谅他似的，那个天使全程也总是用代称形容记忆清洗。

    她推开一扇门，房间里有一台像牙医椅一样的机，接着各各样的线，线上连着金属片。

    “躺在上面，泽维尔先生。”

    泽维尔吓得连连后退：“我——这个，现在就开始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完全没有。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