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一个天使对加斯特说。

    “对不起，时间到了，”加斯特扶着耳麦，歉意地朝泽维尔，“那我们准备开……”

    咚！外面传来嘈杂的动静，接着是一连串的砰砰声，好像有人把每扇门都踹开了似的。很快，随着一声响，门被暴力打开了，加斯特转过去：“这可是密码锁——以撒？！”

    泽维尔顾不上去看闯屋里的以撒。他趁加斯特转，猛地掀开被起来，抓起蓝的针剂注静脉，等加斯特回过来，一药剂已经空了。他针，因为注过快，伤红起来。

    “我什么都记得，”泽维尔恶狠狠地说，“谁也别想我忘掉。”

    “老天，看看你们都了什么事？”加斯特惊声尖叫，“这可把我害惨了！”

    必须得说，加斯特的演技很糟糕。他说这话的时候，如果能把嘴角压去，可能会更可信一些吧？

    “你在看吗？”泽维尔转看向监控。然后他抬起刚刚注完保密协定的那只手，缓缓竖起中指，很难想象兰登·泽维尔竟然会公然这动作。在这一刻，他血里的东敦似乎一时占了上风。看着这一幕，以撒最先笑了起来。就像打开什么开关，泽维尔转，笔直地走向门的以撒，一扎他怀里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那呜咽又变成了一阵止不住的笑声。

    就这样，泽维尔保住了他17世纪以后的记忆，只要他想，三百年以后仍然能回忆起自己实习生时买一个恶的景，虽然代价是以后再也不能谈论它——不过，人活一世，总不至于缺少谈资吧？

    第88章 结局

    那份账本由加斯特上，在天堂引起了轩然大波。洗钱罪加上涉嫌教唆谋杀，戈登和他的一众同僚要面临五百到三百年不等的有期徒刑以及一系列附加惩罚。

    至于泽维尔，虽然提供证据有功，但因为和恶发展关系，仍然被关了一段时间。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和以破坏公、故意伤害天使等罪名拘留的以撒关在一个房间里的。

    他们没有被关很久。因为天堂和地狱很快又讲和了，《天界科学箴言报》上又开始现“友善对待恶”的标题。

    由于局势变化，泽维尔的案也被重新审判，之前针对他发展的指控撤销了，但他之前擅自更换药剂的举动让审判很是痛——顺带一提，原来的审判坐牢去了，于是又换回了加斯特。

    天堂的法条里没有对这况说明，最后，加斯特只好从“挑衅天堂权威”里取了个轻罪，象征地罚了款，就把泽维尔和以撒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