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彻底丢掉笔，直直看着他：“追究底势必会造成伤害，所以有些好奇该适可而止。是这样吗？”

    谢译轻轻圈着她，不近不远的距离，上前一步就能倚靠，退后一步就能离。

    这个空间，会让她舒适。

    “不全是，但绝大时候确实如此。”

    他的答案太保守，模棱两可和敷衍了事都占了。

    女孩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转过重新拿起笔，翻开新的一页重新画起来。

    她离了。

    谢译看着空空的双臂，眉宇间闪过怔怔的怅然。

    祝福并不察觉，顾自刷刷画着，嘴里念念有词。

    “其实他们都错了，网络上广为传的是人们化后的版本，而故事的真相远没有如此动人。加菲不是走失的，而是因为枯燥无味的生活离家走，而欧迪是被主人要求去找他也走丢了。中途欧迪被一个小女孩捡走，但是无法承受玩逃走了，加菲则是在外离失所尝尽了苦，最后他们在戏团见面，受不了残酷的训练又一起逃走。它们并不是被卖到店，而是被店主的诱惑去的。”

    纸上多了一幅画面，一猫一狗走在落日余晖中的背影，萧瑟凉袭。

    她转坐在桌上，目光直视他，指尖及那张画。

    “知最有趣的是什么吗。

    在乔恩走哪家店是，店主开价猫和狗一起是25元，乔恩还价20元。

    确实有所保留，其实不难懂。”

    她转，目光盯着画面，里凉薄无澜。

    谢译在她的淡然叙述里一瞬间慌，又怕被看端倪而微微颔首。

    遮住了大半眸光，才敢颤着声音开：“不全是……”

    好似料到了他会说什么，祝福不想听了。

    她桌面，拉着走到其中一片窗前，遥遥一指。

    “我看那片草坪都黄了，要不要我们什么吧，小白菜？绿豆芽？还是大番茄？”

    谢译还没从先前的颤抖中回过神来，这会儿被她牵着手，前的女孩鲜活的脸庞。

    男人，这些小事，都随她兴。

    “太好了，我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其实生菜也不错，饿了直接可以吃，连煮都省了。”

    她还在畅想蔬果满园的景象，谢译从后搂住她，了，仍觉不够。

    “对不起。”他埋首在她耳后，音隔着肤是压抑的沉闷。

    祝福闻言一愣，随后轻轻抬手覆在他的手臂上。

    “那么痛，一句对不起就想我原谅你，哼哼。”她是指刚刚上受得拿一，“除非……”

    “什么？“谢译将她翻过来，尾低垂温柔，只要她说，他什么都能到。

    “我想吃……嗯……糕。”她歪想了想，他好像什么菜式都能，就是没过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