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当时我吓得连带爬，半夜敲响了城西张天师的门。张天师来了，一看形说这妖孽天地之灵气，不除则民不聊生。但他的行不够，只能设法压住石妖，而这方法就是修建一座牢笼——你们知了，便是这白凤楼。石妖本被击碎成数块碎石，分散各。然后，我找霄山久沁在此地修建了九层的白凤楼。”

    贺钧新讲完，仍是不敢抬看那石妖，戎策却听些不对劲的地方，上前一把住石妖的肩膀，力似是要分错骨，惹得石妖呼急促。

    “本碎裂，少则百年多则上千上万年才能恢复如初，就算是霖州城灵气聚集，九年也不能让你再度化成人形，逃来为非作歹。何人帮你！”石妖默不作声，反倒是应证了戎策的猜想：“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杀人作鬼，杀鬼取鬼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石妖开，两仍直勾勾望着贺钧新，“背信弃义，尔反尔之人，杀又如何！”

    戎策一脚踹在他后背上，手中血刺毫不留劈过去。妖怪反应不及，后背仍旧是血，承接戎策这一击后瞬间血成河。

    “你杀了无数无辜之人，且取了他们的鬼丹，断了他们转世投胎的路！”戎策心中火气陡增，再度劈砍却劈到了石上，血刺刀一震让他后退两步。

    太守此时回过神来，开想说话，但他不知到底该喊山神还是石妖吗，最后只能被白树生拖着走向楼梯躲避。

    戎策将视线重新投向石妖：“你醒了有多久？”

    “三个月，”石妖耸耸肩膀站起，伤依旧在血，即便是半个变成了石也挡不住失的血和疼痛，“那人唤醒我，告诉我妖吃鬼丹可以增修为，果然，我已经恢复如初！”

    三个月？戎策一皱眉，挥刀砍向石妖尚未变成石的右侧腰，石妖看清他的动作立刻将全化为石。戎策的目标并非是他的，而是他后的栏杆。白凤楼的三楼，靠外一圈都是房间，然而中间挑空，向能够看到一楼的风景。

    戎策砍断了栏杆，手中血刺在前划过一个半圆，半蹲着砍向石妖的腹。石妖尚未搞懂他的意图，便整个人向后躺倒——躺了个空，迎接他的并非是栏杆，而是坠。

    石妖从三楼掉来，戎策则跟着他一起来，落地恰恰好踩在石妖的上，而石妖则用后背着陆。

    不凑巧的是，一楼的最中间放着取用的火盆————七八月的天气里本不需要这东西，戎策防患于未然，先让人放这里。于是石妖掉落的时候，正好落到了烧得红彤彤的木炭之上。

    火烧则石膨胀，膨胀到极就是断裂。戎策一刀从石妖的穿透，狠狠扎火盆之中，让他再无力气挣扎半分，只能忍受无边的灼煎熬。

    “我问你答，为何等到前几天才开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