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白树生看了一战文翰，又看了看所谓的开明兽，它哪里开哪里明？

    白树生从怀里摸自己的腰牌，在开明兽面前前后晃了晃，开明兽终是开说话，嗓音浑厚而且还夹杂着一些上古时期的音。“何为，伏灵司？”

    戎策想，十殿阎罗嘛，怎么也得吓人。再吓人，戎策也要刨问底，查清楚到底为何回来到这，然后罚他几百年翻越冰山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戎策。”

    “真名为何？”

    “《山海经图赞》说，开明兽是冥界的守门人。”战文翰说完咳嗽两声，白树生急忙带着他往外走两步，从浑浊的空气中逃脱来。等他过气来，问：“监察大人知吗？”

    “你们为什么要我来这里！为什么说我是灾星！”戎策想要追问，却被两个力壮的鬼差一左一右抓住了肩膀，其中一人伸着锋利指甲的右手，从他衣衫的后领划。

    “姓甚名谁？”五官王吕在上，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威严是戎策从未会过的。

    “可是父母赐予之姓名？”

    “他会说话，你问他，”战文翰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开明兽，“他不信我是朝廷的人，认为我，还有那些亡魂，都是来取他命的。”

    “罚，剑冰地狱受刑三十年！”

    戎策抬想要看清五官王吕的神，但是只能望见无穷的黑夜：“你们要我来，却不知我是谁？真有意思，阎罗王不是神仙吗，怎么也会这事。”

吓人的。”

    忽然间听见有人喊：“幽都煞！新的幽都煞！”

    “义父所赠。”

    鬼是人死后的灵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伤已经结痂——戎策发觉地府的时间并非是直线的，十殿阎罗想让日一些他就一些，短一些就短一些。等他走到五官王吕面前的时候，伤只剩偶尔的刺痛，别无其他。

    “小，”五官王吕嗤笑一声，“原来是那天生的灾星。”

    不过衣服尚未被人抢走，戎策听见耳边一声轰隆隆的雷动，就连那边的鬼差都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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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树生抱着剑摇摇：“只知面困了邪祟之，但没想过把人家门神给抓了。我看见刚才那些鬼，有一个竟然穿着一百年前行款式的衣服，这家伙是被锁了多久？”

    灾星？戎策眉一皱，他经常听人这么喊他，多数时候是伏灵司去办案，家属不领还要轰走他们的时候。不过之后杨幼清会用一个神让那些人乖乖闭嘴。但是阎王，掌生灵回的神仙，为什么也会喊他灾星：“此话何意？”

    三岁，母亲？这么小的时候不记事，戎策只有些许的记忆，全来自别人的述，不知真假。不等鬼差上来抓他，戎策先一步跑到五官王吕的坐台前，急切问：“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战文翰借力站起来，膝盖不能弯曲走路一一低：“开明兽。”

    “这么多作甚，”五官王吕低看手中生死簿，“尔三岁无意害死母亲，至今日从未赡养辈，实属不孝。罚，剑冰地狱受刑三十年！”

    戎策看着队伍慢慢变短，在五官王吕面前诉苦不得的鬼魂，鬼哭狼嚎被鬼差扒了衣服扔到冰山上，接受他们短则一天则三五百年的地狱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