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白树生坐在他边，用瓜弹飞戎策扔去的生壳，“不是我去卖地图他们能往山走？”

    “我也要一成，”白树生抢着说，“我不停蹄跑到城郊，跟他们说监察大人令改为城门集合，果真有人信。傻不傻，全都回家。”

    “监察大人大发慈悲请吃瓜，抵了俸禄了，”戎策给谢君溪倒了杯茶，看到杨幼清从门外走来，急忙将茶壶放，迎上去，“老师，梭带了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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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策累得半个趴在桌上，但手里却在用生壳弹窗外的鸟：“上午跟那些小鬼演鬼打墙，满山跑。”

    一声听话，不像是威胁也不像是哄小孩，但是戎策很受用。他一拍脯：“没问题，就是，您先把我耳朵放开呗。”

    “小白跟他一起去。”

    本来王韵竹没想着跑那么远开荒，但是一听戎策所言，好似总旗的官职不低，这才有了兴趣，说考虑考虑。戎策朝杨幼清咧嘴一笑，而后者对他们之间这双簧习以为常，并未理会小孩求表扬的神，径直走向那些一山林就坐到地上的人。

    “将军，不，在不是这个意思。”

    溯州位于京城东边，连接着帝都和汪洋大海。孟家在前朝就是当地首屈一指的世家大，现如今安国公孟瑞安驻扎东海，统领数万军队，就连溯州太守都要看他的脸行事。

    “那这样，你去海平楼买三菜一汤给他们送去，记得用咱们溯州最好的扇贝。”

    “老娘哪都不去。”

    京城外官边的一家小茶馆，杨幼清终于不再吝啬，请今日忙碌一天的伏灵司同袍们喝茶。至于他最近阔绰的原因，戎策心知肚明，左右离不开各地关卡忽然多来的伏灵司通行令牌。

    谢君溪翘着坐在他们边，打断白树生的话：“我今日才叫辛苦，先是演老太太耽搁他们时间，再去扮小姑娘看看这些新人有无歹心，最后还要厉鬼挡在伏灵司门不让门。照我说，月底再加一成俸禄。”

    “我？我脾气不好，你让小白带着他们去。”

    杨幼清看了一满地的瓜生，眉一皱，戎策立刻用脚将垃圾扫到桌底。杨幼清不好当着这么多人数落他，说：“京城附近有个村，了件怪事，正好明天你带着新人去学习学习。”

    白树生被了名，毫无防备，半个瓜卡在嗓：“咳咳咳，不，阿策你知我，最近脑袋不太好用，这不我时刻带着老谢，以防再度病发。”

    他指的是间歇失忆那件事，不过回到京城之后谢君溪一度跟在他旁，也没见到他再有失去记忆的况。防患于未然是杨幼清一直追求的，于是他住戎策耳朵：“你该活动活动了，听话。”

    第31章  撞鬼

    “老谢跟我一起去。”

    孟瑞安这人，却是和他弟弟如一辙的不求上，伏灵司来溯州查案，连见一面加加都没想过，反正他的大侄没跟着，见不见无所谓。还是太守登门提醒他，他才记起，好想几天前有卫兵说过，溯州了案。

    “这一戏，是为了测试你们的定力和判断力，实在让人大失所望。害怕的原路返回，若想继续前行，今日申时，伏灵司钟楼见。”杨幼清说完，转看见戎策在他后不知嘟囔什么——多半是腹诽，于是抬踢他：“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