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而前面的三个，没有一人活到成年。她的不是鬼还能是什么？但是未嫁的公主都埋在城东皇陵，虽然相比从怀州飘过来近许多，但那地方的符文更多，寻常的鬼绝对没机会逃来。

    杨幼清是什么乌鸦嘴，说案简单的时候没有一次简单过。戎策掀起衣袍站起，对院使说：“我还是去看一的好，此事先不要外传。”

    他走去，左边是苏涣，右边是戎冬。走了几步，戎策停，转抓住戎冬肩膀，让她转了个：“回去上课。”

    “今日没课。”

    “过几天考试了，快回去，不然我告诉义父。”

    戎冬不不愿走了，苏涣问：“师兄的妹妹？”

    “嗯，得像吗？帝泽书院三甲总有她一份，”戎策话里带着几分自豪，接着瞥到苏涣目不转睛看着妹妹的背影，便一脚踹过去，“看什么看，鬼还没抓住，看什么看！”

    叶亭的格和她同父同母的兄叶斋差着十万八千里，一见面便给人一舒服又想与之好的觉。戎策心里想，难不成叶斋不是亲生的？当然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若是被人听见了，佐陵卫不到半香就会现在他面前，然后大义灭亲。

    “公主殿，不如先说说昨日的所见？”

    “太祖十训第三条说尊师重，在这帝泽书院，学生间没有尊卑贵贱，你当我是平常学生即可，”叶亭虽然是受了些惊吓，但是毕竟年轻，没有常崴那般张，“昨日我行到山腰，忽然见站在凉亭之中，与少时一般唤我。”

    戎策问：“你是不是不记得她已……病逝？”

    “是。我觉思绪好似钻了我的脑海，事无细我都想说与她听，想和她讲述这十余年的冷。”

    难不成是什么满足人心愿的鬼？戎策遇到过的善鬼是恶鬼的百分之一不到，毕竟怀着善事的执念常留人间，比怀着怨气要难得多。黑白无常在人间的行动受限，但也不至于带不走一个普通的游魂。

    可无论是常崴遇到的，还是公主遇到的，都是善鬼，而且是至亲之人。

    戎策猜不透，但是封王大典就在几日之后，他也不能久留书院：“我去山上看一圈，如果遇到大公主的游魂，我便送她去黄泉投胎转世。如果再遇到奇怪之事，可以到伏灵司找我。”

    “我能与你同去吗？”叶亭中满是惆怅和不舍，戎策找不拒绝的理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