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

    “行，我接了。但我自己挑人，”戎策将杨幼清的手从自己颈侧拿，却仍然不肯抬，“李承，除他之外，谁也不要。”

    戎策拍拍他肩膀，客两句说有空喝茶，然后快步走向周敬，在他离开佐陵卫之前拦住他：“周兄留步！”

    杨幼清觉得到他手指冰凉，而且轻微颤抖。不过戎策已经迈去了这一步，总会有成效，杨幼清不后悔用这一招步步。他并非是想窥探戎策的隐私，而是想了解他，以免他再度跌落十八年前那个渊，枉费杨幼清将他辛苦拽来。

    “什么文豪，只写打油诗，一首‘闹灾荒’了名。东躲西藏的也没特征，抓了十多年，”副监察摇摇，“唉，费那个劲，怪不得每个月报销的银两都快赶上西护方司两倍了。”

    第56章  公主

    看着戎策真挚的神，周敬最后还是松，说：“只能告诉你，我们在公主府后巷抓住的他。”

    李承鼻灵，刚看见周敬的时候便耸耸鼻尖偏过，戎策饶有兴趣看向这个势正盛的年轻人。粮草司副监察见戎策好奇，说：“唉，听说了没，抓住了自称‘落草文豪’的反叛诗人。”

    “落草文豪？”

    “听说你们抓了那个落草文豪？我听说过他，写了不少打油诗，明捧暗讽最拿手。真厉害，讲讲怎么抓住的，让我们后辈学习学习啊？”

    李承战战兢兢不敢说话，戎策也没搭理他，只是沉默着望向监牢，似乎能听见落草文豪在屋中引吭歌，唱着他最广为传的丧气歌。片刻后，戎策自言自语：“个月是冬月了……”

。”

    周敬回过来，腰板直立于光好似一棵的小白杨。他思索片刻才记起喊他的人是谁，回应：“原来是戎千，有何事？”

    戎策收了浮夸的姿态，拱手跟他谢，等到周敬离去他才舒了一气，眉却皱成一团。李承走到近前，问：“您如果想见那囚犯，让指挥使大人通便是，何必如此苦恼。”

    “四公主？她不是还没开府？”

    “记得给老师房里备两箱火炭，要最好的，一杂质都不能有，”戎策恢复了一

    戎策带着李承来佐陵卫总借阅卷宗，刚踏门就看到东护方司千周敬押着一个手镣铐的犯人匆匆走向牢房。等戎策拿了卷宗，跟粮草司的副监察勾肩搭背聊烟巷新起的乐康阁时，周敬已经从牢房走了来，浑带着血腥味。

    “你放弃了？”杨幼清的拇指扫过他耳后的伤疤，小孩意识战栗，接着不由自主望向他，“阿策，我在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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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年前，落草文豪的第一篇童谣，”戎策低望向手中的案卷，“最后一段是，九月九，大小远嫁走，火红衣袍血染袖，恨不能与君白首。”

    “大公主，”周敬望了望四周无人，上前半步低声，“单凭擅闯禁地便足够治他死罪。月初昭王初定之后便斩。”

    “你知丧气歌什么时候传大街小巷的吗？”

    周敬并没有在意戎策和他一般大却觍着脸称自己“后辈”，他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并不冒。不过，护方司如何抓人不是能说就说的，就算是指挥使的儿也无权问津。

    “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