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方向，了声“明白”，随后冲到沈景文边，在他恍惚之际反抓住他双手，用麻绳缠了拴在山健壮的荆棘之上。沈景文细胳膊细，又十分怕疼，自然不敢挣扎，伸了脖问：“你们要杀人灭？”

    杨幼清已经走到凌的石堆之前，伸手拨开底散落的碎石，一个拳大小的空隙。他俯挽了袖伸手去，挲片刻拽住来似是褐的木。随即他站到光束之，张开手掌将那件展示给众人。

    戎策瞪大了睛，试探着问：“骨，骨？”

    “人骨，”廷争的嘴角不自然地抖动，“成年人的指骨。此地又有昆虫野兽，十年时间足够将尸变为白骨。这个断的形状，好似是被砸断了。”

    杨幼清微微，拇指挲不规则的断裂，说：“女人的指骨。”

    白树生脑转了两圈没转过来，张了张嘴：“啊？”

    “笨，”戎策想要拍他脑门，但被杨幼清一目光迫收回了手，“死在这里的，不仅仅是廖监察。显然，沈三少爷没说实话。”

    戎策话音未落，白树生已经冲到沈景文前，一把抓住他前额的发，迫他仰看向自己。沈景文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仿佛看到了一只发疯的野兽，睛里充满了怒火。

    等他恍神片刻，才再度开，声音已不如先前镇定：“也许他带了手，你们伏灵司，不是有暗桩？”

    “伏灵司青沙和森州的暗桩八年由我设立，”杨幼清观察着指骨并未抬，“伏灵司的记录里亦没有死在青沙溶的校尉。”

    在角落里搬石块的廷争忽然站起，手中躺着半个破碎的玉佩：“南绎血侍。”

    “什么？”

    “南绎血侍，大约二百年前现的秘密组织，像是一群摸不着的影，每个人都签了生死令，一旦加，命就不再属于自己，”廷争将那玉佩拿到光，上面的纹路并未被地震和时光腐蚀多少，“百年前，血侍由耀王，就是你们所谓的耀贤王的祖先创立，后来便没了音讯，我以为，他们已经不复存在。”

    戎策走到杨幼清后，拽了拽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