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杨幼清一瘸一拐向外走去，余光看到廷争跟在他后，“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关于明晞府和蛇的事——你方才解释原因的时候，理由苍白，隐瞒的痕迹太过明显。”

    廷争笑了笑算是默认，说：“他知了也无妨，他说得对，不应该瞒着他。监察大人想要问什么？锦是我的人，但不是我杀的，我不杀人，我只想通过友好的方式，取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皇金狮是明晞府还是血侍？”

    “血侍，玉佩是最好的证明。”

    “苏涣和夜闯伏灵司？”

    “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抱歉，不得已用石砸了戎千。”

    “黄泉呢？”

    “鬼丹并不属于伏灵司或者南绎吧？”廷争笑了笑，“手快有手慢无，我们快一步而已。不过没想到，监察大人的徒弟竟然能毫无阻碍鬼市，而且全而退。”

    杨幼清打量他一，问：“你这是准备毫无保留全盘托了？”

    “我需要你们的信任。我是真诚的，为了我弟弟，我们家欠了他太多，我想尽己所能去补偿。”

    “信任的前提是无所隐瞒，你若不想继续伤害他，便全告诉他。”

    廷争忽然驻足，望向杨幼清：“你和戎千，是互相信任的吗？”

    杨幼清也停脚步，慢慢转过来，将重心放到右上：“他将一切的秘密都告诉了我，所以我相信他。不过这并不是对等的，如果你有闲心，不妨告诉他，不要盲目信任的自己的师父。”

    “直觉告诉我，他心甘愿，”廷争低声叹气，“我也心甘愿相信和保护我的弟弟。”

    竹林外，白树生烦躁地将戎策的手从肩膀上拿开，这还是五年来一遭，戎策斟酌片刻，低声问：“不习惯？”

    “我不知这算是什么，”白树生抓了抓的衣服，他觉有团火气闷在那里，偏偏发不来，“我从小没爹没娘，天生地养，过一天是一天，倒也舒服。但是忽然有天，有人说我是被扔掉的，反倒觉得不得劲。”

    戎策，顺着他的话接去：“廷争说是不得已，他也想努力偿还。”

    “你不懂，什么都没错偏偏要被人一脚踢家门。我现在看见他，就像是看到我本来应该有的生活，锦衣玉，枕无忧，不用三岁学撬锁，七岁学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