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羽翼？”

    “你真以为伏灵司要听那家伙的？”戎策轻笑一声，“唉，等等，你不是要让我掉转枪，帮你们把霖王殿踢回老家吧？别了别了，我可不喜这事，这次也就是看不顺官兵欺负老百姓，手相帮而已。”

    叶宇盯着他，半晌缓缓两个字：“懦夫。”

    戎策一挑眉，似是没听清笑着问：“你再说一遍？”

    “懦夫，”叶宇提了音调，字正腔圆重复方才的话语，“你竟然敢把勾玉送人！”

    戎策的神瞬间严肃起来，他听懂了叶宇话中的意思，嘴说：“亭亭告诉你的？她说什么了？”

    叶宇看着他好似再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中多了几分鄙夷。这样的神，戎策少时经常遇到，一多半来自于叶南坤，指着他说天煞孤星。还有太，不仅因为他的生辰八字，还因他不肯读书，不肯练武，训斥他说无一是。

    现在到小他两三岁的弟弟，也用这般神看他。

    戎策末了摇轻笑：“人之所，不能求。”

    “有多少人挤破了向上爬，就是要官袍加，有所作为，铲除这天的恶。他们羡慕，能生在帝王家，因一血脉便可手握重权。”

    “而我羡慕，生在寻常百姓家，”戎策将手放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了两，“我不是逃避，亦不是逃避使命。只不过我是被人一脚踢来的，踢来之后发现，街巷尾的，倒也有趣。我希望这就是我的结局。”

    叶宇推开他的手，怒斥：“结局？什么结局？伏灵司的小千，杀杀妖，还是和你师父隐居山林，从此销声匿迹？听人说你有一颗向善之心，难要任由那些邪恶势力作祟？”

    “你都说了，我是伏灵司千，伏灵司只鬼怪，不活人，”戎策将吃剩的半碗馄饨推到远，提起乌黑刀鞘挂在后背的束带之上，略带歉意冲叶宇笑了笑，“叶斋那家伙没什么墨，折腾不了太久，放宽心。哦对，南绎那边最近不老实，小心。”

    叶宇见他要走，也无法阻拦，只得同样站起：“东海海盗猖狂作，南绎的五王爷和七王爷争相派亲信重臣前去剿匪，但都输得落。南绎那边，估计是要十一王爷回京。”

    “他少年时便招安海盗，手曾有二十万海军兵，确实是个人才。”

    叶宇叹气，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末了无可奈何摇摇：“罢了，罢了……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