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和尚。”

    “为什么啊？”戎策还没抗议完，就瞥见杨幼清投来的目光，他知师父心里有小算盘，于是闭了嘴乖乖站到董锋边。董锋也是不自在，戎策这家伙太机灵，任何的小动作都会被他拆穿。

    也罢，董锋老老实实收起袖中的短剑，挲手中佛珠：“戎千，这边好似有声响。”

    “等等！”戎策用刀背挡住董锋迈去的，接着弯腰蹲，用另一只手中的火把照向地面。泥土里是一截的手臂，大约是人类，而且是新鲜的，凑近了还带着血腥气的。

    戎策用血刺刨开土，看到了手臂是被人从胳膊肘齐齐斩断的。董锋惊叹一声，说：“阿弥陀佛，我认得这上面的护腕，是宥州暗桩小陈。”

    “断仍有收缩，竟是活着被斩的，”戎策看着那血模糊的伤背后一阵发凉，不由自主哆嗦一，“继续找，说不定能找到剩的。”

    又是一只左手。

    戎策从附近找到了不少的人躯，看样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只不过找到的尸越多，戎策心里越不踏实——这些伤的形状，越看越像是伏灵司分的刀剑所致。不多时董锋找到了小陈剩的，他的着一把匕首。

    伏灵司人手一把的短匕，上面刻着镇邪祟的符文。

    都死了。

    戎策反应过来随即声喊：“小心行事，这些校尉都是自相残杀而死！”

    他话音未落，便听见阿龙、阿虎两兄弟在远以更的音大喊，或是尖叫：“黄金！”接着不知是阿龙还是阿虎调笑：“好小，原来你们窝在这里一整天，就是为了偷这些金。”

    戎策脸一变，丢那半截就跑向声音的源，一把拉住想踏满是金银珠宝的窟的阿龙。阿龙比戎策一些，被他抱着挣脱两竟没能挣脱开，便问：“千大人，阿虎在里面都跟阿光打起来了，你拉着我作甚？”

    “谁都不许去！”看到其他人一窝蜂跑过来，叽叽喳喳讨论不要白不要的财宝，戎策用吃的劲住他，“阿光是昨日傍晚的。”

    “什么意思？”

    “他没有影！”

    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了，阿龙惊愕地定睛一看，阿光确实没有火把映照来的影。什么样的怨念能够让新死的游魂变如此可信的实？阿龙顾不得这些，急忙喊他弟弟：“快来，快来，这地方好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