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州见他一副乖巧样反而笑了，问：“在你的记忆里，我是什么样？”

    “太哥哥的意思我没明白。”

    “很严格，常鞭策几位皇弟。”戎策挑了几个好词罗列，其实他印象最刻的是童年时，叶煦州骂他一滩烂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变为杀人利。之后戎策跟着他去了战场，真正把自己磨成先锋营杀敌最多最快的小将军，叶煦州对他的态度才有所缓和。

    戎策很早就猜到，叶斋左手握着佐陵卫、右手掌着禁军，迟早会因为势力过大而被叶南坤连起。早先有叶宇和他母妃氏族的势力抗争，现在叶宇倒台，朝臣一边倒地划清界限，反倒让叶斋狂妄起来，忘记了收敛锋芒。

    他的太哥哥一向不喜权斗、不拉拢朝臣，叶斋自以为能够从此掌握半江山，却忽略了他只是一个二品亲王，忽略了陛从未正看过他。

    “你倒是重重义，”叶煦州扶着他胳膊让他起，“此事我会和父皇说，至于到底如何置，还要看父皇的意思。”

    他这个哥哥，倒有些像是望成龙的大家。

    “你的意思是，经他这一闹，官吏知检不敢贪污腐败，还是件好事？”

    “太哥哥说的是。”

    “你二哥呢？”

    曾皓来不及表态就被他拉了去，听他七哥吆喝来小二，要一间最

    戎策抿了嘴，极其不自然地慢吞吞说：“二哥天资聪颖，广朋友，对政事也十分心。霖州在他的治理之，稻亩产翻倍，玉石手艺也养活了不少百姓。”

    戎策摇摇，问：“父皇如何置的？”

    “十一弟，看你谈笑风生的样，当是从那件事里走来了，”南绎七王爷曾皖搂着他的亲弟走在皇城的街，后两排二十四个侍卫跟随，引来不少目光，“今天我请你去咱京城最好吃的南洋酒楼。”

    “他派了佐陵卫去查，但是佐陵卫找借推却，父皇大怒，称为何天脚，却无一人听天调遣。”

    “你知三州十六城百姓联名上书，请求陛责罚叶斋偷工减料建造大坝的事吗？他们拿了厚厚一本的证据，从选址测量到抢劳工，一一罗列，只是递京城的途中被叶斋派禁军拦，但父皇还是知了。”

    叶煦州望向他，说：“你在局势之外，反倒轻松。这次看起来是叶宇被关天牢，实际上，叶斋也失势——他本是一个聪明到斡旋官场，名利双收的人，奈何路不正。”

    曾皓不习惯这样的阵仗，但还是摆副笑容轻摇折扇：“京城这些有趣的事，还是七哥知得多。”

    戎策赶忙摇：“臣弟不敢此狂言，只是……手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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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策闻言起，撩起黑袍摆双膝一弯，端正跪在叶煦州面前，诚恳说：“叶宇是被人蒙蔽，被人要挟才会犯如此大错。他虽然害千百士兵丢了命，但这不是他所想，也不是他所愿。冤有债有主，叶宇不过是被人了傀儡。他所求，不过是民生二字。”

    说着他们走到一没有挂牌匾的酒肆，从中传来阵阵酒香，曾皖忍不住啧啧称奇：“这条街上何时有这样的醇香，前后酱，烈十足，定与平日里的清淡瓷瓶酒大不相同。走走走，尝尝去。”

    “你这次来，是为了给叶宇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