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沅城山山，我看到你们三个人了。李纳和席飞炀的反应都很正常，你就比较不一样了。”纪卓缓缓说，“你的神里带着羡慕。”

    季理：“……”

    原来是演技没过关。

    “再加上你几乎天天和李纳黏在一起，随便一联想就能明白了。”

    季理：……一般人也不会往这上面联想吧。

    他只好说：“谢学替我保密。”

    “不用谢，毕竟你们也没传我和叶晋轩的事。”纪卓说完后又问，“你怎么拖那么久还不说破？难不怕李纳被人捷足先登吗？”

    “怕啊，所以才天天过来盯着。”季理说，“顺便让他习惯我的存在。”

    “你这是想温煮青蛙啊。”纪卓大概明白了季理是想求稳。

    季理想起之前暑假不断梦到的那只青蛙以及散伙饭那天被手心的那只青蛙，悠悠说：“我的确是在煮‘青蛙’。”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问纪卓，“你们当初单独给李纳面试是因为什么？”

    “哦，那个啊，他在报到那天撞见我和叶晋轩在……”纪卓自动消音后又接着说，“我们当时也不知他是什么格，会不会说话，看到他来报我们社团，想着放在跟前观察观察。”

    “所以李纳都撞见你们三次了啊。”

    “三次？我们在外面总共也就三次啊。”纪卓喃喃，“所以在古镇的那次也被你们看到了？”

    季理为李纳默哀：这是什么运气？

    —

    考试周的前一天，季理和李纳一起在校外的一家咖啡馆复习。

    他们事先规定好，每复习半小时休息五分钟，这五分钟就用来闲聊。

    设定好的铃声响起，季理迫不及待地聊起来：“你寒假打算什么？”

    “……”李纳其实本不想休息，但不得不应付季理，“我现在只想着考试，没想过寒假。”

    季理提建议：“我们在除夕之前一起去玩一玩怎么样？”

    “那个时候会有同学聚会吧。”李纳不太肯定地说。

    “就算有同学聚会我们又聚不到一起。”季理不开心了，“到时候你们文科班聚你们文科班的，我们理科班聚我们理科班的。”

    “那你想去哪里玩？”李纳知季理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倒不如省力气直接同意。

    “emmmmm……”季理想了想，“去雪吧，我好久没了。”

    李纳：“我从来没过，还是——”

    季理：“那我正好可以教你！”